我躺在方琴的床上,奇怪的會有這麼一種想法:男人其實是一棵樹,女人一旦爬上樹,她之前招搖的花香,蛇一般蠕動柔軟的身體,鮮豔在你的枝頭,陽光的羨慕,小鳥的嫉妒,風萬般的吹噓。女人感性的蔓延著成熟的味道,她結成一個多汁的成熟的果。
果的香,有著她獨特的氣質。果的形狀,有著迷人心魄的風韻。果的高度,高高在樹的枝頭,隻有你的根才能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樹上的綠葉,是世上多多少少男人的目光而凝結所成,所以女人成熟的果,會在熱情交織在一起的璀璨光芒中耀眼非凡。
我想我的想法是由於方琴所引發而來。
我和眾女子商談了回老家的事宜,之間磕磕碰碰,最終敲定了指派三輛高檔轎車回老家。關於司機,則是溫雅去安排,聽說溫雅從她暗地培養的美女保鏢中挑出幾人來為我們開車。至於帶什麼禮物回家,有著眾女子的操心,也沒有我多說話的餘地。關於培養美女保鏢是夢黑親自督促的事,而溫青則在暗地裏培養一批男的保鏢,由夢白親自督促,其中的秘密基地和出於何緣由都隱瞞著我。
直到有一天我與溫雅床上嬉戲後,終於套出她的話來:夢白夢黑告訴了溫雅兄妹,他們夫婦和我的身份。而且還告訴她們蕭寒少爺若等不到那個千載難逢的機遇,將無法回到夢府中,而那時她們夫婦就必須回到夢府之中,不能在凡間繼續保護蕭寒少爺。到時就要求溫雅兄妹和那男女保鏢們保蕭寒少爺的周全。
我聽後很是感動,夢白夫婦真是用心良苦。我那時問溫雅:你相信我的身份嗎!
溫雅堅決的說:不知道,不管真與否,在你身邊保護好你才是最重要的。
想我一個堂堂風流瀟灑的好男兒,竟會有如此機緣,有美女如此真心相伴和保護,哪怕不入夢府又何妨。當然這也是我私下想想,可不得讓夢白夢黑得知啊!
還是不扯那麼遙遠的事了,方琴洗澡的時間本來是我想入非非。莫名跑出另一件事來,可謂十分掃興。今夜既然是輪流到方琴陪我,索性我就留在方琴的房間裏睡覺。畢竟女人房裏香氣彌漫,欣然入夢也理所當然是個香夢,豔夢。
方琴從浴室裏沐浴完畢款款而出,頭上的長發高高盤繞著。一身嫩黃色的連衣裙,顯然不是睡衣。方琴這身打扮,難道是想與我夜色中漫步。
方琴的這身衣裙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穿著的。我記憶著那時對她的感覺:淡妝素抹,宛若脫胎在凡塵的仙女。
第一次看見方琴,她的美讓我呼吸急促,呆呆站在一旁楞是看了許久。後來沒有一點野戰經驗知識的我,竟然大膽的與她野戰了起來。
方琴的矯情,嫵媚,她讓我狂野著,當我那時進入她的身體時,我根發顫不已,所有的快感溶在夜色的公園內。
我的根充血後挺立起來,膨脹得讓我從難受中清醒過來,方琴已經放下高高盤起的長發,婀娜多姿的搖曳步伐走近床邊。
我望著方琴那欺霜勝雪的皮膚,宛若飄雪臨目。
我艱難的移目到方琴的右手臂上,那一處紋著朵嬌豔的紅玫瑰,此刻似是見著我,如活物般,妖豔綻放。我看得癡,看得呆,伸手拉住方琴,細細打量起那朵紅玫瑰。
紅色暗指的是血液,代表著熱情,蘊含著燃燒氣勢。
“方琴,我再與你來回野戰!”我起了身,敞開窗簾,雨後的清風吹得人清爽,濕意蓬勃而來,關好燈後,重先來到床邊,將溫雅摟抱在懷推拉到窗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