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褪去方琴的衣裙,倆人熱烈接著吻,然後讓她趴在窗台上,我站立於她的身後,將她輕輕摟抱。窗外微風徐徐的吹來,它告訴我們外麵是一個清涼潮濕的世界,路燈散發出幽幽光芒,像一個幽怨的婦人慢慢在傾訴它的寂寞,它的無奈。
我手從方琴的腰際慢慢遊移到她的胸前,柔軟之情油然而生,不管夜有多黑,透過薄薄雪紡料子能感受到她那欺霜勝雪的肌膚給我帶來的冰涼感受。這種感覺有著冰山岩壁的光滑,我正逐漸火熱起來的身體,隻要我的肌膚接觸到她的肌膚,那種清爽透入心扉。
火熱的激情在我身體漸漸燃燒,沒有月的夜晚,我的身體隱隱散發出欲望的氣息。方琴靜靜的趴著,似是一朵白色的鮮花,飄搖而出的香她正誘惑著我。
“琴,我們去樓下的亭子裏!”既然要重溫第一次野戰之情,那就得用熾熱的情懷去貼近大地,親臨天穹。
“嗯!”方琴應允的被我拉著下樓。樓道裏很黑暗,我們躡手躡腳的下樓,這等激情的事隻能偷偷在暗地裏去進行,不然被溫雅,包小麗倆人知曉的話,由於嫉妒待遇不一樣,會取笑我們好一陣子的。
外麵的清風,是天穹冷冷的歎息,它在黑暗裏無聊,它看不到高樓大廈,見不著山川河流,也無法去辨別人世間裏人類的冷暖親情或者愛情。它想白日裏美麗的鳥兒在它懷抱中頑皮飛翔,雲彩圍在脖頸。此刻,一片黑暗,一聲歎息,潮濕過的大地即將又要覆蓋一層潮濕。
我們兩人身體彼此緊貼在一起,仿佛我和方琴已經融入一體,兩條黑影已經早早重疊在一塊。黑暗中悉悉索索隻有噴泉流水與風搖曳樹葉呢喃的聲音。
在靜悄悄的別墅的亭子裏,我和方琴想用火熱的心,激烈的情,狂野的念頭,男女的纏綿,燃燒欲望去溫熱無聊心冷的天穹,去暖路燈的寂寞的心。
我有火熱的心,同時因堅硬聳起的根,扶方琴坐在我大腿上,掀起裙擺,神秘的女性氣息噴湧而來。我的所有熱情集於一根,樹般的挺立豪情萬丈的沒入她的身體,柔嫩的通道,熱液包裹。
方琴迎合著,嬌喘不斷,她的身體與呼吸起伏跌岩,如船搖曳,我在她的胸前緊捏她的蓓蕾。
方琴就坐在我的雙腿上,上下運動著,她的豐臀與我大腿肌膚的磨擦已經有些微燙,黏稠的溪水,經過溪道再通過方琴的醞釀暖流般蠕動到我的大腿上。
亭子不遠處的人工噴泉嘩嘩的有水流噴灑而出的聲音,我呼吸急促,身體繃得緊緊,我腰靠著圍欄,木製長凳顯然牢不可摧,任我們如何猛烈,木凳依舊無聲承受著。
經過一番動作,方琴已經香汗淋淋,披在我雙腿上的裙擺沾濕後貼在我的皮膚上。方琴軟軟的身體讓我無法想象,她如何有這般氣力瘋狂扭動身體,顫抖不休。而後兩手自然撐在我的膝蓋上,弓起身子,很連貫的彈出而又收回,收回而又重複彈出。
從沒有過的快感,野外的激情,全然是封閉的房間裏無法比擬的。
薄如蟬翼的蕾絲小褲褲,濕漉漉的磨擦到我進出的根,這又是種特別的刺激。有小說中稱這不脫去蕾絲小褲褲,而使將它扒在一旁,有那麼一種,強上的狂野。
“寒!”方琴扭過頭輕哼了聲,便死死吻上了我。她的貝齒輕咬著我的嘴唇,舌頭侵入我口中,歡快的液沫在我和她的嘴裏相互流溢著。
吻了好一陣,這時夜色裏斜飄來細雨,絲絲纏繞著忐忑撲麵而來。
我要求著方琴換了個方向,麵對麵的,方琴依舊坐在我的腿上。我兩手托著她的豐臀,她的豐臀借助我手的推力,狠狠的衝擊著,仿佛要衝破欲望的最後界壁,達到狂潮的境界。
我們彼此糾纏著,深吻著,配合得天衣無縫,雨變得有些大了,像是天在這番夜景下流著大口大口的口水,我的睡衣被打濕了不少,方琴的肩膀也是濕噠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