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豪連夜開車來到醫院,母親在手術室內一直沒有出來。
藍先生在手術室外走來走去,顯然非常的著急。
“藍叔,我媽她怎麼樣了,怎麼會忽然就病倒了?”
鍾離豪忽然的出現讓藍先生明顯的優點訝異。
“你怎麼回來這裏,誰通知你的?”
他似乎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是媽媽的特護小姐給我打的電話,病房內的電話你看。”
鍾離豪已經對這位藍先生頗有好感,若非他這麼多年癡情守候在母親的身旁,母親隻怕早就已經離開人世。
“這個電話的確是薇薇房間的,但是我們一個月前就換了房間,這個號碼是過去式了,你?”
藍先生看到鍾離豪的手機上顯示的號碼,他很謹慎。
“藍叔,我媽她是怎麼病倒的,你們不是告訴我她已經穩定了嗎,隻要一直保持好心情,好好的配合治療,可以多活十年二十年不等,怎麼會忽然間病倒了?”
鍾離豪和藍先生似乎都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個用鍾離豪母親房間號碼打給鍾離豪的那個冒充護士的人,肯定和薇薇生病有關。
“難道是,藍叔,你在這裏照看我媽,我去查看下醫院的錄像帶。”
鍾離豪說完,朝醫院警衛室走去。
藍先生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看樣子這其中蘊藏著一個大的陰謀。
鍾離豪出現在警衛室,警衛室的人卻不讓他看錄像帶,這些警衛室的人和他之前來醫院所見到的人好像變了。
“你們是誰?”
鍾離豪發現了不對勁,這些人不是警衛室的人,而是冒牌貨。
“我們是來索你命的人。”
在鍾離豪身邊最近的人手裏拿著一把無音式手槍,嘴裏吐出的話是陰陰瑟瑟的。
鍾離豪發現那把手槍正抵著他的腰間,看來他是大意了。
這些人是早就蓄謀好了的。
他甚至發現桌子後麵有幾個被剝了外衣的男人,看來那幾個才是真的警衛人員。
他們嘴裏都被塞著布,鍾離豪一切都明白了。
“你們要的不是我的命,是錢而已,想要多少,那個出錢請你們的人給了多少我就給雙倍。”
鍾離豪知道這些亡命之徒圖的就是錢,為了錢可以把命豁出去。
他提出的條件讓那幾個男人動容了,卻依然拿喬的哼了哼,也許是想要抬高價碼吧。
其中一個男人忍不住了,他似乎性子有點躁,他走到似乎是頭頭的人麵前,想說什麼,卻被那人一個淩厲的眼神瞪的不敢說話。
“如果你們不要的話,那我就隻好讓那些錢跟我陪葬了,你們動手吧。”
鍾離豪這是在玩什麼呢,他們忽然有點不明白了。他要反悔了嗎?
“我們希望在雙倍的基礎上多出一百萬,你願意的話我們就放你走,不願意就拿命來。”
那把手槍顯然扣了扳機。
“不,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否則免談。”
鍾離豪和他們相持不下。
他就不信他們真的會殺了他,那還得要看他們是否有那個能力了。
為何他這麼篤定他們殺不了他?
原來和他們談判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局勢忽然逆轉,手槍變成了他手裏的工具,而此刻手槍指著剛剛拿槍要殺他的那個男人的腦袋。
“你,你要幹什麼?”
男人沒想到他不過是考慮下是不是該接受他的提議,他的手槍怎麼就被他搶走了。
“你說呢,你們認識阿成嗎?”
鍾離豪的嘴角噙著一抹冰冷的笑,那笑仿佛撒旦降臨。
“阿,阿成,你,你把他給怎麼了?”
他們認識,真的認識,嗬嗬。
鍾離豪不過是隨意說說而已,阿成如今不在國內,鍾離豪安排他出國去很遠的地方,至於去了哪裏當然保密。
“你說我如果開槍的話,你的腦袋是不是要咚的一聲滑落到地上,隨著腦袋和身體的分離,血水也往下滾落,那是不是挺有意思呢?”
鍾離豪的聲音就像是惡魔在和他們說話,他們這群亡命之徒想到他們當中最厲害的一名殺手阿成都落在這個男人的手裏,想必已經去地府報道了。
那個該死的阿六,竟然讓他們來惹這樣一個不該惹得人,看他的笑多邪惡。
“我,我們可以帶你去找那個出錢要殺你的人,你是不是就可以放我們走?”
因為這個被槍指著的男人是幾個殺手中的頭兒,自然他有事情他們那幾個為了義氣也不敢走。
“那就得看是否值得你的腦袋來當賭注了,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