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忘不了我心愛的座駕,撥打了警局的電話,“警官大人,你好,我是《時尚·MISS·家居》的佩琪,我心愛的車子被人開走了,根據法律術語,這應該叫偷竊,偷竊者的名字叫柯佩凱!”
不要說女人陰險,女人的陰險是無辜的,如果沒有人招惹她的話,她依然占據這世界上十分之五的真,十分之六的善,十分之七的美!
拿出手機,做了一條記錄,“柯佩凱是我的頭號敵人!全天下的男人死絕了也不會嫁給他!”
坐上一輛的車,忽然想起了在墓地給我一吻的藍斯,翻找著備忘錄裏的訊息,看到了他那句“約定”——“藍斯永遠愛佩琪,並在聖誕節結婚!”
就讓一切化整為零吧,我將這條記錄徹底刪除。
如果我是一台電腦,我寧願刪除憂鬱與不快,瘋狂的複製甜蜜。
喜歡愛情的聰明女人,要想不讓自己受傷,一般是在愛情的保質期內,去愛上愛情,而不是愛上說愛的男人!
回到在那個破舊的居民樓租住的小屋,我收拾了衣服,帶了護照和銀行卡,準備去一個寧靜清幽的地方享受我剩餘的假期。
說起來,我不算是個孝順的人,外婆剛去世,如果換做別人,應該還沉浸在失去親人的痛苦中無法自拔,可我卻落得像個逃犯。
拉開門,卻看到司徒以塵站在門口,脫了一身白色的醫師長褂,隻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溫雅中透著一種輕輕鬆鬆的陽光氣息,那眼神,卻依然帶著說不出的憂鬱。站在光線陰暗的走廊,他就像是一個忽然出現的天使,出塵脫俗。
我愣了愣,“以塵?你……你怎麼找來的?”
“你忘了,你給過我地址。佩琪,我過來看看你。”他銳利的視線落在我拖著的行李上,“你要離開這裏?”
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麵前總是變得找不到要說的話,“我有七天假期,想出去玩。”
“去哪?”
“還不知道。”
“我在泰國那邊有一個度假別墅,我可以帶你去。”
“你沒有要負責的病人了嗎?”
他淡淡的說,“我明天應該去集團總部任職,如果不是外婆,我不會留職這麼久!”
是在告白嗎?
可我從他的眼眸中除了發現幾分憂鬱之外,看不到任何其他或熱烈或溫柔的情愫。
皺眉看著他,僵持,這才發現自己的桃花運旺盛的有些過了頭,先是一個藍斯,隨後是柯佩凱,接著是司徒以塵。
一瞬間糾結沉思之後,我開口,“以塵,你的意思是,你為了我才留在那裏的?!”
“如你所想!”他聳肩。
“我不是個好女人!”
“我知道!”他笑,眼神卻沒有任何笑意,隻是很明亮,目的明確。
我直接說,“我這輩子不可能結婚!”
“我知道你喜歡自由自在,但是,我會讓你明白,婚姻是一個幸福的城堡!”
他的神態和口氣讓我感覺不到絲毫溫柔,除了覺得壓抑,還是壓抑。
徘徊窒息的邊際,我歎口氣,“你……你是在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