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丫頭很刁蠻(1 / 1)

柯佩凱慌忙轉過身,“爸,您犯不著跟她生氣。”說著,坐到這邊來,拍著柯晟初的背,狠狠的瞪著我。

柯晟初無奈的搖頭,卻依舊咳嗽不止。

“嘖嘖……悠著點,別被我氣死!”

對待強人所難的人,我一向沒有什麼同情心,尤其,柯晟初根本就是在偽裝自己很虛弱,好挽回自己的麵子。

這一晚22:00整,我進了位於氹仔島大潭山的柯家大宅,好在,迎接的人中,我還有一個熟悉的人。

司徒以柔,35歲,依舊明豔動人,與司徒以塵一樣太過蒼白的臉,看上去略顯病態,隻是家族遺傳,皮膚太過白皙,瘦削的瓜子臉清秀溫柔,但是濃妝豔抹搭配著黑色的連衣裙被夜風輕輕吹動,宛如一朵尖銳的罌粟,美的淒厲,美的撕心裂肺。

她是名副其實的上得廳堂,進的廚房,又入得職場的女強人,司徒家治理的井井有條,手腕強硬,做情人更是在內溫柔滴水,嬌憨柔弱兼具,在外彬彬有禮,笑容可掬。

我下車對她笑了笑,她微微點頭,和大夫人柯於月珍一起走向站在我前麵的柯晟初,一人拉一隻手,柯晟初可謂擁有了天下最令人妒忌的幸福。

柯於月珍已經52歲,風韻猶存,珠圓玉潤,一身典雅的旗袍,無可挑剔。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晃動著婀娜的腳步,走向柯佩凱,擁住他,“累嗎?”這一聲嬌聲細語,就是柯佩琳了。她倚在柯佩凱懷中,眼神帶著明顯的鄙夷,打量著我。

我則打量著這個柯家大宅,大片的花園在燈光中映襯的輝煌華麗,宛若一座城堡,像是柯晟初散發出的氣息,沉穩,霸氣四射。

寬大的餐廳裏,柯晟初在那個富麗堂皇的高背椅上入座,我被安排在他左手邊第二個位子,第一個位子空著,是屬於他的大兒子柯佩靖的,挨著我是司徒以柔。而他的右手邊坐著柯佩凱,接著是柯佩琳,柯於月珍。

“大家應該都認識佩琪了吧,我也不用說太多,她是我和梅依依的女兒。”柯晟初環顧大家,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佩琪……”

“不必介紹了,我全都認識!”

“認識,應該叫聲稱呼才對,有你這麼沒禮貌的嗎?”他無奈的皺眉,“難不成我還要雇一個家教老師給你,教育你禮俗?”

我歎口氣,站起身,對著司徒以柔和柯於月珍道,“兩位柯伯母好!”

司徒以柔陰測測的笑著打趣,“佩琪,我還沒到做你伯母的年紀呢!”

她這明顯是在諷刺柯於月珍年紀大。

我可不想當炮灰,雖然是好朋友,可在這個家裏,還是求自保的好!

“伯母過謙了,隻要是柯伯父的女人,我都該尊稱一聲伯母,不然就是大不敬!”我無聲冷笑,挑眉斜睨一眼臉色蒼白的柯晟初。

隨後對柯佩琳揚了揚唇角,“佩琳,你好!”

“嗬嗬,佩琪,爸為了找你費了不少功夫。聽說,你有很多男朋友?!”她溫柔的開口,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輕笑,拿起酒杯晃了晃,“嗬嗬,傳言的事情怎麼可信呢,我聽說你得了艾滋,佩琳姐,你好點了嗎?我還聽說,柯家遭豬流感襲擊,不知道清理的怎麼樣了?”

“噗……”柯佩凱那家夥很沒形象的將一口紅酒盡數噴在了麵前的餐桌上,兩個傭人迅速過去幫忙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