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流言止於智者。柯家這麼大,應該不會被豬流感襲擊的哈,再說,佩琳姐你是個出了名的名媛淑女,也應該不會得艾滋對吧?而我呢,是一個沒有父母教養的野雜種,所以,嚼舌根的人,也不必擔心舌根爛掉!”我雲淡風輕的說著,欣賞著在座各位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佩琪,你能不要這麼咄咄逼人嗎?”柯晟初忍不住拍桌子。
“當然可以,放我離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從今天開始,你呆在家裏,那個什麼《時尚·MISS·家居》我已經打了電話過去說你辭職,如果艾拉不同意,我會讓這個雜誌從世界上消失,還有,你那些男朋友,最好都要忘幹淨!”柯晟初嚴苛的說著,“佩凱,明天找心理醫師和腦科醫師來給佩琪治療失憶症和健忘症,你要盯緊她,不要讓她出去給我丟人現眼。”
“是!”柯佩凱給我一個“有你好看”的眼神。
“以柔,佩琪的身份要重新清洗,這件事教給你了!”
“柯伯父,您這是要讓我鳳凰涅槃呢,嗬嗬,可惜了我是麻雀,不是鳳凰?”我失笑。
“如果不想找罪受,你最好改口叫我爸!”
“嗬嗬……那好吧,您打算讓我怎麼受罪?”
“洛沿,送小姐回房間!在她不改口之前,不準放她離開你的視線!”
他一聲令下,一個四十歲的白衣白褲的男人從我身後走過來,一隻手宛若鐵鉗攥住我的手臂將我拖了起來。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那敦實的臉,像是一道閃電直劈過來讓我頭痛欲裂,許多影像一晃而過。
我的思緒恢複正常時,已經被推進二樓走廊最盡頭的房間,接著,我的行禮也被丟了進來。
這個房間裝點的如夢如幻,乳白色的柔軟地毯,華麗的蕾絲床帳,走向臥室與陽台之間隔著層層晶瑩的水晶珠簾,溫馨唯美。
柯晟初是真的拿我當小女孩了,連房間都布置成童話王國。
走進浴室,沐浴,披上睡衣,一頭栽倒柔軟的床上,倒頭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時,我才從母親墜樓的噩夢中驚醒過來。
床邊坐著一個男人,不羈撐著一條手臂俯瞰著我,剛硬的發絲根根直立,冰寒的眼眸,紫色的T恤和白色的休閑褲,出塵俊美——又是一個驚豔的男人!
他手裏拿著紙巾,正在幫我擦額頭上的冷汗。
我眨了眨眼睛,打量著他,想了想,看著有些熟悉,“嗨!”
“嗨!”他回應,沒有任何溫婉的友好,反而極其厭惡。
“你是柯佩凱?”我在雜誌上見過他不少次,應該不會認錯人。
“是!”他頹敗的歎口氣,似乎本是準備著要跟我大吵一架的。
“我記得雜誌沒有安排采訪你!”他屬於財經才子類的,與我們的雜誌不搭邊。我慵懶的伸個懶腰,坐起身,環住他的肩,在他驚愕的眼神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如果沒什麼事,你就走人吧,酒店的錢我會支付的!”
他凝眉,極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尷尬的推開我,“你經常犯這種錯誤嗎?把一大早坐在你身邊的男人當成你的一夜情人?”
“……”懶得回應他,也懶得去解釋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