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之前,劉潤清一直以為夏仲春對自己的感情是超脫友誼,戀情未滿的狀態,今天,他終於確定了她對他的感情,跟他對她的感情是一樣的。

夏仲春被他拉回房間裏,頗有些不好意思,她摸摸紅彤彤的臉頰,“我是不是太凶了?”天呐,她剛才跟隻母老虎似的。

劉潤清將門關緊,轉身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不凶,一點兒都不凶,我很喜歡這樣的你。”維護我的你,我喜歡的要死。

“我怎麼覺得你在說反話呢?”夏仲春將臉埋進他的脖頸,“我剛才都做了什麼,丟人丟大發了。”

劉潤清失笑不已:“一點兒都不丟人,待會兒你出去的時候,他們肯定對你刮目相看。”

夏仲春窩在劉潤清的懷裏哼哼唧唧的撒嬌,劉潤清不住地在他額頭啄吻,又哄又抱的,哄了好久才肯將頭抬起來。

揉揉她通紅的小臉蛋,劉潤清情不自禁地親在她的唇上,“好了好了,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人笑話你,快去洗洗臉,還有個內鬼需要你審問呢,大局還要少奶奶您主持呢。”

夏仲春用涼水將臉上的熱度降下去,然後整理整理儀表,才跟著劉潤清一起出去,她有些擔憂劉潤清的傷勢,“你的傷怎麼樣?要不你在房間裏等著,我跟石鏢頭去就行了。”

“你把我當廢人了?我的傷隻要不做劇烈運動就沒事,要是需要嚴刑逼供,你就上。”劉潤清揶揄道。

“連你也笑話我!”夏仲春嬌嗔,瞪了他一眼,率先抬腳走出去。

石鏢頭已經將李海帶到一件雜物間,裏邊的東西都已經清理出來,暫時當作審訊室。

怕李海逃跑,石鏢頭用繩子將他五花大綁,還用一塊破抹布堵住他的嘴,免得鬼哭狼嚎惹人怨。

夏仲春一路上接受到無數敬仰的、崇敬的、敬畏的注目,大部分是善意的眼神,所以她坦然地接受下來。

到了關押李海的房間裏,李海一看到夏仲春就跟看到凶神惡煞似的,縮著身子直往角落裏躲。

夏仲春:“……”你躲什麼躲,我是母夜叉嗎?

石鏢頭將人提溜起來,拿掉他口中的抹布,“李海,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要是肯主動將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說不定我們可以對你網開一麵。”

懷秋不知道從哪裏拿了一塊薄木板,啪啪打在掌心,哼哼笑道:“就算他不招供也沒關係,看見我手裏的刑具嗎,用這個打臉,手不疼力道大,隻需要十下,就能唇腐齒落,包準連他親媽都認不出來。”

打臉跟打在身上不同,身上皮糙肉厚,打七八十板子不一定會死人,但臉卻是人最嬌嫩的地方,幾巴掌下去,疼的不僅是肉,更是一種折辱人格的方式。

所以,在看到懷秋手裏的木板之後,李海驚恐萬狀,忙不迭磕頭求饒,“我招我全招!別在打我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