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矮牆外的路邊種有龍眼樹,宮博士就隱在那樹影下。他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緩緩了咚咚鹿撞的心跳,決定不再理會是不是貓兒在偷小叔抬腳趕路。剛走了兩步,卻聽到有女人斷斷續續的叫道:“三…三伢,厲…害啊,我要死了。”宮博士再次愣住了,貓兒的老公小名叫二伢,三伢不就是……。
月兒又進躲進雲裏了,大地為之一暗,宮博士突然覺得,微風夾雜的泥土味兒的腥味有點怪,像汗水和體液混合味兒,很誘人的腥味,讓人心煩意亂的腥味。
夜空中飄蕩的那怪異聲響和呢喃終於停歇了,但那呼吸聲卻在屋外都聽得到,像是吹隔夜火爐一般。宮博士再次抬腳下上路,不敢開電筒,生怕被屋裏的人發現了。月隱進厚雲裏了,雖然還是有點兒亮光,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得到路麵的概,但他這會兒走的急,卻不增留意院牆邊有一隻爛盤子,咣當的一聲,他踢中了,先是把自己嚇了一跳。
宮博士被這靜夜裏的咣當聲嚇的放足狂奔,隱約中好像聽到貓兒喝問是誰。他很快便跑到了山腰上,撫著因跑得急而搗鼓一般的心跳,找了塊路邊的石頭坐下,回首看著幾百米外貓兒的家。心想,但願這一聲咣當不要把三伢嚇出病來,在那個時候受到驚嚇,不少人會落下病根,以後就無法再嘿咻了。
終於到家了,宮博士折騰了這麼一天,本來累的不行的,可是就是睡不著,合上眼就想起貓兒那句說三伢厲害的話,然後就會想起她身體的各部位,然後就會想起那天午後的休息室。
半夜三更的洗了幾次冷水澡,宮博士在淩晨三四點的時候終於睡著了,也不睡了多久,一陣電話鈴聲把他吵醒。他習慣的伸手到床頭的櫃子上拿電話,但是話筒摘起來了鈴聲還在繼續。
他愣了一下騰的坐起才來聽了聽,才發現在原來是自己塞到抽屜裏的那隻手機在叫。不用看,他知道準是鄭靈玲打的,不然還有誰知道了這個號碼。
天剛亮就打電話,這貨搞什麼啊。他困的不行,慢吞吞拿出電話接起。
電話果然是鄭靈玲玲打的,她說已到了宮耀村口,問他的家在哪兒。她的話把他的困意完全嚇跑了,媽的這貨想幹嘛啊,居然殺上門來了。他騰的跳了起來,穿了條孖煙通衫都沒穿就往樓下跑。
不得了了,這女人果然比其它女人有心計,不聲不響的直接殺上門來。宮博士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想,既然到了隻能先接到家裏來,但絕不能讓她在家久留,萬一待會兒又有其它跟她一樣想法的,那這戲就好看了。
接到鄭靈玲他才知道,居然已快中午,不是人家來的早,是他自己起的晚而已。
老爸老媽的看到他接回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當然是高興的,尤其是他老媽,看到鄭靈玲帶來的禮物,居然大多數是送給她的,不由得笑到見牙不見眼,簡直恨不得馬上讓鄭靈玲叫她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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