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
窗外有月,很亮,但是苗紅英房子的窗戶都掛著厚厚的穿簾,雖然廳裏的燈光很淡,但是卻一點兒也看不到外麵的月色。
秋夜。
夜涼如水,北國這個時已是雪花紛飛了,瀧洲雖然地處華南,但深秋之夜亦是寒意襲人的。但是,苗紅英的房子裏卻溫暖如春,她和宮博士甚至感覺非常的熱,熱到他們都想脫衣服。
當然了,他們已把那缸五斤裝的藥酒喝去了一小半,就是白酒喝了這麼多下去也會發熱,何況這是藥酒,有功能的藥酒。
宮博士這時候已有七八分酒意,他半躺在沙發上叫道,“你這裏太熱,這麼熱你為什麼不把窗子打開吹吹風透透氣。”
苗紅英更甚,早就九成醉了,她現在沒醉倒,隻是一直強撐著,但是她已找不到椅子,坐在宮博士腳旁的地板上趴在沙發上說道,“不能開窗,開窗了讓人家看到多不好。”這裏的房子,間隔的距離並不蒙寬,如果打開窗子,裏光外黑,隔壁樓裏如果有人,就如看電影一樣。
“開空調啊,不然風扇也行呀。”宮博士扯著衣服扣子。
“好,我去開空調。”苗紅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剛要舉步卻是打了一個趔趄,仰麵就倒向宮博士。
宮博士微張的醉眼,看到摔自己的苗紅英,不由得大驚,掙紮著要站起來扶他,但身子卻如有千斤墜一樣不聽使站不起來,他隻好坐直了點身子,張開雙臂來接苗紅英。
啊!他剛抬起手,那帶傷的手臂馬上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
劇痛使他清醒了幾分,得趕緊調整身子了,不能抱也得用身體去擋住苗紅英,否則她這樣摔到這木沙發上,非摔傷了不可。
可是哪有時間讓他想,他的劇痛還沒過,苗紅英已驚叫著砸到他的懷裏。
啊!啊唷!
“你叫啥啊,有我這肉墊子,難道你還摔痛了。”過了好一會兒,宮博士才能發聲。開玩笑,誰的鼻子讓砸著了可以馬上說話?那又麻又痛的感覺,簡直連靈魂都被撞離了身體。
苗紅英實在是醉的不輕,她當然沒有摔著,她驚叫隻是本能反應,以為會摔傷了。但是當然感覺摔在一團軟軟的東西上麵時,心情頓時放鬆了,躺在上麵竟然不想爬起來。
“啊,我…我沒摔著?”苗紅英被宮博士罵了才醒悟過來,自己原來是躺在這個小男人的身體上。
她翻身爬起來,但是全身泛力,剛翻側身子,還沒起來,雙手一軟,便又跌回宮博士身上。這下好了,剛才是仰躺在宮博士身上,這會兒麵對麵的俯爬在宮博士身上,四眼相對,苗紅英頓時心兒狂跳。
兩人對視了一兩三秒,除了對方的心跳,什麼都沒聽到。苗紅英的心狂跳,是因為聞到了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忍不住就反應了。宮博士的心跳加速,是因為被她這樣“砸”了兩次,一肚子的酒水便開始翻滾如潮,酒氣上湧,他幾乎就要吐出來了。
酒既穿腸也催情,苗紅英寡居久已,這會兒身下壓著一個青春年少的男子,強烈的雄性味道洶湧澎湃向她襲來,使用得她頓時氣血上湧,體內的那個什麼荷爾蒙激增,不行了,不管了,什麼也顧不得了,她雙眼一閉,對著宮博士的嘴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