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嘴上跟李紅玉說得風流,從不壓抑自己,從不缺男人。但是實際上她很缺男人,很缺愛,她已很長時間沒有這事兒了。久久被壓抑的情感碰觸了就會爆發,久久被壓抑的身體被觸碰了也會爆發。
她像瘋了一樣吸吮宮博士的嘴唇,等等,怎麼味兒不對,怎麼這小子的唇鹹鹹的,腥腥的呢。
“血…鼻子…被你的頭…砸中了。”宮博士終於把她推,一個瘋狂的女人,在某些時候,比一個瘋狂的男人更可怕,他想不到這麼費力才把苗紅英推開。
苗紅英聽到血字,總清醒了些,連忙撐起身子。
啊,難怪吻他的唇是鹹鹹的腥腥的,原來這家夥的鼻子鮮血直流。
“你怎麼了,怎麼會回這樣,你不要緊吧,不怕…不怕…。”誰怕了,是她自己看到血就在那兒發慌。人很奇怪,絕大多數女人怕血就像怕蟑螂一樣,看到就害怕得尖叫發抖。
“停,你安靜一點,坐好,行不行?我沒事,沒事。”宮博士仰躺在沙發上道,“去找條毛巾破布什麼的,包幾塊冰給我,用冰敷片刻就止血了,別怕哈,快去。”
血止住了,苗紅英不許宮博士起來,爬在沙發邊側身壓著他幫他擦鼻邊唇上的血。
她一邊擦一邊問痛不痛,一邊自責不已說自己就是一個笨蛋,連站都站不好,砸著他了。宮博士本來八九分醉意,經過這一翻折騰,酒意倒是少了些,但倦意卻來襲,在苗紅英不斷重複的那幾句道歉和疼愛的話語中竟然迷迷糊糊的入睡了。
模糊間,他感覺自己開做夢,夢中很是風光旖旎,春光無限,甜蜜暢快。夢中有美如花,如花美女小手柔若無骨,輕撫他臉頰、胸膛,親他額外角鼻尖豐唇。宮博士突忽間覺得自己要飄起來,那玩兒也猛間立正敬禮。
可是,他又感覺這夢十分的真實,真實就如和苗可愛相互纏綿的感覺。是苗可愛還是苗可馨呢?都不是,是鄭靈玲?也不像,難道是姚麗花麼?不對不對,姚麗花是病毒攜帶者,她絕不會再和自己親近的。
夢中的美女時而狂野,時麵溫柔如水,不一會兒,已撫遍了他的全身,也吻遍了他的全身,突然,他覺得那早已硬如鐵石的,卻一直被布片束縛的狗東西突然一涼,竟然得到了釋放。隨著啊的一聲欣喜的驚叫,他覺得那東西被一隻小手?住。
他很渴望,很期待,渴望那小手動一動,期待能有溫暖襲來。那玩兒本能的跳動兩下,又是一聲欣喜的驚呼,突然,他感覺期待的事發生了,竟然如此溫暖,而且濕潤。
啊!這不是夢,絕對不是,夢裏怎麼可能如此真實。他突然驚醒,他張開眼,他彎起上身。
果然不是夢,他眼睛瞪的比牛眼還大,他看著低頭爬在沙發邊的苗紅英。
不可以,不可以啊,她可是苗可愛的姑姑,怎麼可以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