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兄弟,覃妙泉自殺案有了親進展,聽經辦此案的兄弟說,已找到線索圈定凶手。不過,要最終確定,還需要更多的證據才能確定。”三人坐定後,林長生說。
“是嗎?如果是我查的話,不用那麼麻煩,直接鎖定覃妙泉的弟弟查就是了。”宮博士說道。
“啊,你怎麼知道的?你是神仙啊。”林長生說,“市局那邊的兄弟說,照現在的線索,最大的嫌疑人有兩個,一個就是他的弟弟,另一個是以前和他有關係的女人”。
“你們不是常說什麼動機嘛,隻有利益驅動或仇恨才有動機驅動力。對於覃妙泉這種已得了絕症的人來說,就算和他有仇的,相信已沒有什麼興趣殺他了,反正他已死定,看著他痛苦的死去,不是更解恨麼?剩下的就是利益驅動了。覃妙泉死了,誰獲益最大?他不死,誰的利益最受損?這不是一目了然了嘛。”他說的牛逼,其實就是因為覃妙本自作聰明的鬧了一出找姚家報仇的戲引起他的注意,否則,他屁事也不知道。
“兄弟,你厲害,要是有人帶一下你,你馬上就是一個優秀的刑偵人員。”馬七說。
宮博士突然想起陳十二的事,這小子大多時候是在市裏混,而市區裏所有的地頭都這兩位派長的地盤,他們極有可能會他的線索。
“那個案子,既然市局刑偵插手了,應該很會有結果,聊到案子的事兒,我倒有一個人要兩位哥哥幫忙一下的。”有人不用,有關係不使的是豬頭一隻,宮博士覺得,請這兩位幫忙留意一下,於公於私,都是件好事兒。
“兄弟,你說的這麼客氣,是不是把我們當朋友啊,什麼事兒,你說吧,別像娘們一樣。隻要我們能辦得到的,我和林兄絕不會含糊。”馬七拍著胸口說。
“其實是很簡單的事,你們應該聽過混混賭仔裏麵有一個叫陳十二的。這小子也不知是幾進宮了,我還真不信他在你們兩位的簿頭上沒留過名字。”宮博士道。
“哦,這小子啊,知道,年初抓賭,還扣過他幾天。這小子五毒具全,但是卻又都是隻在邊皮上遊蕩,所以每次抓了放,放了抓,拿不到判他刑的證據。他也是違法犯規天天幹,犯罪獲刑的事從不沾。是一隻油混子。”林長生道。
“對,在我們河東轄區他也是幾進宮了。每次,這屌毛,你要走司法起訴他,不夠條件,就是拘留也就是十天半月頂多一兩個月的事。種人就是我們說的,‘創收隊員’每次抓到,派出所也就隻能罰錢,拘留,放人。”馬七笑著說,“怎麼?這鳥人什麼事兒惹兄弟你了?”
“他不是惹我,是惹村民了,他要當‘創收隊員’也好,‘創收標兵’也罷,我管不著。但是,這小子現在幫你們擴大‘創收隊伍’,把我們管區的治安什麼的弄壞了,那就與我有一點點關係了。”宮博士把陳五嬸的事兒說了一遍。
“兄弟,這種事兒多了去了,隻不過,是你遇到的第一件所以你氣憤。你問問馬兄弟,我們哪天沒遇上這種事。”林長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