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姐看了一眼那遝鈔票道:“你要我做什麼?”
宮博士把錢塞到她手上說:“我不要你做什麼,我隻想知道哪裏可以找到洪哥,其實,我就想找那個看到案發經過的人作證人而已。”
“我…我真的……。”飄姐想說她不知道洪哥在哪裏,但是被宮博士打斷了。
“飄姐,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在鳳凰直接跟你說這事,而是廢那麼多周節把你約出來說麼?”宮博士打斷了飄姐的話說。
她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
“其實這是為你好,因為如果在鳳凰談這件事,你一定會認為,那是你的地盤,一定不會和我合作的,甚至會讓人把我趕出去。如果那樣的話,你就有麻煩了,大麻煩。”宮博士又點了一支煙,他今晚似乎煙癮特別大,他繼續道,“那天晚上,洪哥一直勸你們不要和那覃妙本接近,免得惹禍上身。為什麼說和覃妙本接近就會惹禍上身呢?你們又不是同案犯,隻是朋友而已。其實洪哥的意思是,生怕條子找覃妙本調查的時候,發現你們近期接觸過,會把你們一並帶回協助調查了。其實協助調查是公民應盡的義務,沒什麼好怕的,去回答一些問題就是了。但是,洪哥為什麼就這麼擔心條子找你們呢?這個為什麼啊?你們心裏最清楚是不是?”
飄姐張了張嘴沒說話,宮博士繼續道:“你們擔心的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也沒興趣知道,我隻想知道洪哥在哪裏,哦,也不是,正確來說,我隻想知道那小偷兒在哪裏。小偷兒有沒有偷別人的東西,偷了什麼東西,我也不想知道,我隻想讓他作證看到覃妙本殺人。”
宮博士說完後,坐到飄姐的嘯前,定定的看著她。
飄姐知道,這會兒她不說話是不行了,她也要了支煙點上然後說道:“我就算告訴你洪哥在哪兒,他也不會告訴你他那朋友在哪兒。也許還會給你帶來不利,給我帶來不利,雖然洪哥自己並不是窮凶極惡之人,但他跟的人,卻是極有背景,而且不是易與之輩,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找洪哥的好。”
“你不用擔心,那是我的事。”宮博士說。
“哪可能隻是你的事,他已說過,這事不許我們外說,如果被他知道是我把他的行蹤告訴你的話,他們會不會對我怎樣且不說,但我肯定不可以在這行業裏混了,你叫我回去種地?”飄姐說。
對於她來說,能從“海裏”上來,並領著這麼多妹子一起討生活,這是十分不容易的,關鍵是,沒什麼工作比這工作來錢快。但是如果得罪了酒店背後的大佬,不管是麵上的大佬還是麵後大佬?,她都不可能在這裏市裏混了,最少不可能在這個大佬的勢力範圍內混了。
每一個人都有保護自己的權利,她不是不想說,隻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已。她的這個理由,倒是讓宮博士無可辯駁。
“洪哥的老大是不是就是幫鳳凰看場的老大?是誰?”宮博士問。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問了又有什麼用?你難道還想讓大佬們把洪哥交出來麼?”飄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