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這才告訴了江帆是怎麼回事。
等彭長宜上車後,江帆說道:“彭書記,丟人啊?自己的東西拿回家不敢跟老婆再要出來,跟人家小姑娘要,有失尊嚴啊。”
彭長宜不好意思的笑了,說道:“還真被您說著了,你說這女人是不是都是這樣,東西一旦進家,你再往出拿就跟剜她心一樣,即便是給她娘家有時都心疼。”
“那還不好,知道過日子。”丁一說道。
江帆說:“他是在跟咱們炫耀他有個把家的好媳婦,還說女人都是這樣,放擺著丁一就不是這樣。”
彭長宜說:“她呀,那是還沒成家,成了家就知道東西是好的了。”
“你這話有失偏頗,無論成家與否,丁一都不會是這樣的人。共事那麼長時間,這一點都不了解,小丁你還給他救急?可惜了那荔枝酒和龍眼幹嘍。”
丁一笑了,說道:“下不為例。”
“是沒有下次!”江帆強調說。
“嗯,對,僅此一次。”丁一附和道。
“看這市長和秘書一唱一和的,我不就有這麼一個優點懼內嗎?要是真想拿也能從家裏拿出來,要廢很多的話,還要解答她一連串的疑問,唉——”彭長宜說道。
江帆說“對了,我怎麼聽說有個女記者對你頗有好感?”
“得嘞您呐,饒了我唄!怎麼您也跟著這麼說呀?”彭長宜一臉的無辜。
“女記者?省報的那個?”丁一問道。
“這個,讓彭大書記自己說吧。”江帆壞笑著說道。
丁一不言語了,似乎心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彭長宜說道:“為這個天天半夜起來查我呼機,跟個神經病似的。”彭長宜並不忌諱丁一在場。
“你現在正是魅力四射的時候,弟妹當然要留心了。”江帆打趣著說道。
“哪兒呀?真正魅力四射的是市長您,我就聽一個女幹部說最喜歡開市長的會了,不但講話幽默風趣旁引博征,而且長相英俊瀟灑,穿的幹淨利落,氣質儒雅,還是……”
“還是什麼?”
彭長宜往下不能說了,趕忙改口說道:“嗬嗬,說了您也不信,那些女幹部們說主席台坐著的從這頭看到那頭,就數江市長有魅力。”
“哈哈,小丁,看到了吧,當上書記後練的嘴都不吃虧了。我說他一句他說我十句。不過說真的,我最近發現比較愛聽好話,尤其是當著漂亮的女士說我的好話我更加的愛聽。”江帆自我解嘲的說道。
“說不定這裏麵好多的話都是小丁私下說的哪?別忘了她是學中文的,有的是辭藻。”
丁一突然想起在深圳市長說她用詞跟農民撒化肥一樣,不由撲哧樂了。
江帆也想起了這點,就說道:“人家小丁用詞非常吝嗇的,從不大把大把的揮霍辭藻。再說了,如果小丁能這麼恭維我的話,那怎麼不把給自家人帶的禮物給我,卻給了你?”江帆說道。
丁一一聽,歪著頭看著市長。江帆知道她看目光裏有不滿,故意不看她。
彭長宜說道:“那不是送我的,是我借的,以後要還的,再說了,那一對精美的袖扣,我從來都沒見識過,昨天晚上看電視,偶然看見理查德彈鋼琴,剛想換台,突然看見他也戴了個袖扣,嗬嗬,為這個袖扣我居然看了半天彈鋼琴的。要知道我對音樂一點都不感興趣,完全是為了看袖扣。”
江帆這才知道丁一送給他的袖扣彭長宜見過,他趕緊說道:“那個袖扣可不是惟一的,人家給她哥哥買的,順便給了我一對,對了丁一。”江帆轉過身,衝著她說道:“你光給我袖扣不行,還得送我一件法式襯衣,普通襯衣無法使用袖扣,你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