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
她點點頭。
江帆不再問,而是扯開腰間的浴巾,邁了進去,在浴缸裏躺好,便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輕輕的撫摸著她,不停地往她的身上撩著水。
依偎在江帆的懷裏,她的耳邊,總是想著雅娟那近似歇斯底裏地歌聲:“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一個溫暖的懷抱/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眼下,她不知道這個溫暖的懷抱,是否是她永久的棲息之地,從來沒有過的悲傷湧上了心頭,居然淚流不止……
江帆把她往上抱了抱,親吻著她的唇,她的唇顫抖的厲害,幾乎無法被他吮住。江帆坐了起來,把她橫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低頭就吻住了她,直到她慢慢平息下來,然後說道:“告訴我怎麼回事,遇到什麼傷心的事了?”
丁一搖搖頭,她不知怎麼跟他說。
江帆繼續問道:“是不是你被某個大款拐走了,然後前思後想了一番,還是覺得姓江的那小子不錯,有了脫逃的機會後,才給我打了電話?”
聽他這麼說,丁一“撲哧”地笑出了聲,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才跟他說了去歌廳找雅娟的事,跟他說了怎麼回的高爾夫小洋樓,又怎麼和市委書記狹路相逢。
她沒有跟他說雅娟唱的歌,也沒有告訴他自己為什麼傷感,她覺得這個問題對於眼下的江帆和她來說都比較敏感,還是不跟他說為好。
江帆往她的身上撩著水,說道:“有這事?他們太不夠意思了,大半夜的把你趕出來,看把你凍的,回頭見了鍾書記我一定要批評他。”
“嗬嗬,你敢嗎?”丁一笑了。
“我不敢。”江帆老實地說道。
“嗬嗬,就知道你不敢。”丁一又笑了。
“可是,寶貝。”江帆深邃的目光注視著她,說道:“那是他們情.人之間鬧誤會,你為什麼要這麼傷感呢?”
本不想跟他說,可是他卻問到了頭上,丁一把臉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說道:“我想起了雅娟唱的歌,她唱的時候哭了……”
“她唱的是什麼歌?”
“我是一隻小小鳥。”
江帆想了想,在心裏快速的回放一遍這首歌的歌詞,他完全領會到了她傷感的原因,便用力將她抱緊,一隻手托著她的腦袋,慢慢地,吻住了她柔軟的小嘴……
她也伸出兩隻手臂,緊緊抱住了他,很快便在沉醉在他溫柔的吻中了……
他抬起頭,看著懷中的她,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樣子,低聲說道:“我們出去吧?”
她紅著臉,點點頭。
江帆出了浴缸,然後雙臂一撈,就把她抱出了出來,放在地上,擦幹了彼此身上的水珠,又一撈,便把她抱在了懷裏,她也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讓自己更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也可能是受了丁一的影響,也可能受了那首歌的影響,他的吻,就變得不再溫柔了,密密麻麻地落下,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直至她發出一聲痛苦地嗚鳴,他才鬆開她的唇,低頭看著她。
他的眼眸像一潭湖水,是那麼幽深,他的鼻梁高挺,雙唇輕抿,下巴堅毅,讓她感到他此時有一種無法言喻的痛楚和威嚴。
她知道,是她剛才的情緒刺激了他,讓他也傷感了,她忘了在哪部小說裏看到的一句話:男人,處理傷感最好的辦法就是跟心愛的女人做愛做的事情。想到這裏,她心疼的捧著他的臉,柔柔的看著她,如一江春水。
他一陣狂喜,激動得再次吻住了她,然後抬起頭,看著她楚楚動人的小臉和被他吻得像玫瑰花瓣般鮮豔腫脹的唇,目光在她的臉上遊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