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丁一,就足以打擊江帆!
袁小姶現在已經百分百地相信江帆和丁一有關係了,憑什麼自己培養出來的果實,讓一個沒有任何本事,隻有青春的女孩子掠奪去,一想到這裏,她就來氣,這次,她直接來到溫慶軒的辦公室,要求溫慶軒開除丁一。
溫慶軒早就反感這個市長夫人,但他不會對一個女士不恭的,不過他還是不軟不硬地給了袁小姶一個軟釘子。
溫慶軒給她倒了一杯水,說道:“這個恐怕我做不到,不但我做不到,就是市長和書記都做不到,丁一最先被分到市委組織部,後來到的市政府,再後來到的電視台,所有這一切的手續都是合法的,她有國家的正式編製,吃的是財政飯,如果她沒有刑事犯罪的話,任何一個人和組織都沒有權力開除她的。你在首都大部委工作,這個道理應該比我更懂。”
袁小姶知道自己沒有權力對溫慶軒指手畫腳,她可以跟江帆撒野,但是不能跟溫慶軒撒野,就繼續說道:“丁一是你的職工,教育她你總該有權力吧?”
溫慶軒依然不溫不火地說道:“這個也難說,她一貫的愛崗敬業,工作沒有出現過差錯,她主持的節目從來都沒有漏播和錯播,對這樣的職工,我隻有表揚的權力,談不上教育。”
袁小姶瞪著眼說道:“她破壞別人的幸福,插足別人的家庭,難道這不能教育教育嗎?如果職工犯了這樣的錯誤都不該教育的話,你們的機關文化是怎麼搞的?”
溫慶軒感覺這個袁小姶真是不說理,盡管他很厭惡她的態度,但也是不能跟她發火的,因為她畢竟是市長老婆,也是亢州的客人,就笑笑說道:“你說的這點還的確有難度。首先,丁一是成年人,她有能力對自己的一切行為負責,單位不是她的監護人,這是一,其二這屬於個人隱私範圍,我如果說你插足人家的家庭不對,她就有可能告我誣陷罪誹謗罪,丁一在市委和政府機關工作,又當了好幾年的記者了,她懂法。如果你說的這個問題確實存在的話,丁一不主動跟我說這事,我是不能去打聽一個女孩子的隱私的。”
“那就任你的職工墮落下去?”
溫慶軒很惱火袁小姶這樣指責他,就說道:“如果我真的發現我的職工思想有問題,我不會不去做思想工作的,但絕不是你說的這種辦法,這一點請你諒解。”
袁小姶見自己這樣步步緊逼,溫慶軒都是一個態度,不禁有些泄氣,但她不會罷休,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怕她告你誣陷罪誹謗罪嗎?我跟你說,我也是懂法的人,我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也不會來找你的。”
袁小姶邊說邊從包裏掏出那些照片,讓溫慶軒看。
這時,李立進來了,溫慶軒沒有給他們做介紹,但是似乎李立認識袁小姶,就說道:“您好。”
袁小姶欠了欠身子,算作打了招呼。溫慶軒便將照片倒扣在茶幾上,他不想讓李立看到。
但是李立還是彎腰拿過那幾張照片,一目了然。
他就跟溫慶軒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袁小姶走後,李立又過來了,李立跟溫慶軒說完工作後問道:“是不是咱們小丁惹上事了?”
溫慶軒說:“沒有的事,都是那個女人多疑。”
李立笑了,說道:“您就別護著她了,這早就是公開的秘密了,大家都在背後偷偷議論呢。”
溫慶軒想了想說:“誰議論也是白議論,這種事誰看見了,就憑幾張照片能說明什麼,再說了,照片上他們也沒做什麼呀?明明是自己的婚姻出現問題,卻不在自己身上找毛病,非要把矛盾轉嫁出去,這就是女人慣用的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