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丁一被請進了直播間(三)(1 / 2)

樊文良又說:“如果偏要說他們亂搞的話,那就是他妻子當時硬要這麼說的,其實亢州的同誌都知道他們是無辜的。這個節骨眼上有人將這段早過去了七八年的事拿出來說事,我認為就是別有用心。現在他們倆是一個未娶,一個未嫁,怎麼交往我認為都不為過,況且江帆同誌是一個很自律的幹部,他做事絕不會不管不顧的人,而且那個女孩子也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是個很有素養的,我不認為他們的交往有傷風化。”

關昊又點點頭,他笑了一下,坐直身子,說道:“廖書記的意思也很明確,首先這是一封匿名信,其次趕在閬諸選舉的節骨眼上,再有江帆同誌剛到閬諸也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他應該還沒有完全熟悉閬諸的情況,更應該沒有樹立什麼對立麵,這樣,寫這封信的人的意思就很明顯了,就是幹擾選舉,製造是非,所以才讓我把這信給您送來,讓您看看,掌握一下情況就是了,沒必要讓江帆同誌知道。”

樊文良點點頭,說道:“我明白。據我所知,那個女孩子也剛回來不久,而且是江帆到了閬諸會才回來的,彼此都有自己的工作,就是天天見麵能見幾次?應該在這麼短的時間不會有什麼負麵影響產生,所以更加認定這封信是故意而為。”

“顯而易見。”關昊肯定地說道。

關昊走後,樊文良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下那封信,盡管江帆和丁一目前怎麼做也不過分,但還是要讓江帆明白他的一舉一動有人在關注著,一些舉止還是要注意的。他想了半天,還是給江帆打了電話,盡管他跟關昊說得輕描淡寫,但畢竟臨近選舉的非常時期,有必要提醒他一下。他相信,憑借江帆的敏感和聰明,會悟到其中的含義的。

江帆當然會悟到了,他不僅悟到了閬諸的政治形勢並不像常委會上表現出來的那麼風平浪靜,還悟到了隱蔽在自己周邊的不平靜。他非常清楚樊文良這個電話的用意,盡管他比幾年前成熟了很多很多,不在像當年那麼擔心選舉結果了,但是他有必要讓丁一擔心一下了,興許,通過這件事,能將他們的關係往前推進一步。

想到這裏,他就撥通了丁一的電話。電話沒人接,估計她在做節目。

丁一最近的確很忙,她擔任了一檔新聞現場的主持人,除去攝像和製作,她幾乎參與了節目的全部過程,從策劃到撰稿到解說,沒有一個環節不涉及到她的。

前些日子,本來是頻道主任汪軍的同學在兒童福利院任院長,汪軍是帶著個人目的想幫同學揚名晉職稱的,所以,就帶著丁一去了福利院采訪。丁一到了那裏後就被這些殘障兒童震撼住了,最讓她震驚的不是這些兒童本身,而是她得知這裏幾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兒童都是在出生後不久被父母遺棄了……

她幾乎是含著眼淚參觀完了整個院區,回去後,抑製不住心中的那種揪心般的情緒,連夜就趕製出了腳本,第二天上班,當她把腳本送到汪軍的手上時,汪軍被震撼了,她沒想到丁一沒有單純地介紹福利院的情況,而是從這些兒童身上挖出了這麼多關於社會關於人性甚至福利機構方麵的深度思考,這些思考讓隻停留在為同學揚揚名順利晉職這個具有私心目的的汪軍自愧不如,他當下就上報到了朗法遷那裏,按照丁一的策劃,請求對福利院進行係列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