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媽媽笑了,說道:“沒關係,一會你妹夫他們回來還要吃的。”
正說著,電話響了,媽媽就去接電話。
電話是江燕的兒子打來的,他告訴姥姥他和爸爸在外麵遊泳,中午就不回家吃飯了,晚上再回家吃。
江媽媽就跟丁一說道:“那爺倆不回來吃了,咱們吃。”
“好的。”丁一答道,就開始往外端麵和鹵。
媽媽說:“我去叫小帆。”說著,就走進那間書房,見兒子正躺在床上看書,她就奪過兒子手裏的書,慍怒地說道:“你們倆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帆想了想說:“她身上的是我給弄的,我沒想到她肉皮那麼嫩,我剛才不是跟您說了嗎?”
“那你身上的傷是誰弄的?”
江帆下意識地摸了摸手臂,認真地說道:“兔子咬的,我也沒想到兔子急了還真能咬人。”
“兔子,哪來的兔子?”
江帆笑了,從床上坐起,說:“當然是我養的兔子了。”
“你養的兔子還咬你?”
江帆壞笑了,說道:“正因為是我養的,才咬我,她咬不著別人。”
媽媽伸出手指頭,點了一下他的腦門,說道:“我跟你說,你比小丁大那麼多,不許欺負她,要多讓著她,再說了,我看小丁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姑娘。”
江帆委屈地說:“媽媽,您兒子也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兒子呀?”
“你呀,要多注意,不要以當了書記工作忙為借口,忽視跟她的感情交流,還有小帆,這麼久了,你們該要個孩子了,這個問題,媽媽可是很少說你啊。”
聽媽媽這麼說,江帆低下了頭,他想了想,抬頭跟媽媽說道:“媽媽,孩子的事不能強求,我們也急,但這不是急的事,您放心,該來的早晚會來。”
媽媽又說:“上次江燕都說了,小丁的身體完全具備懷孩子的條件了,都是你,別總是在外麵喝酒。”
江帆站了起來,說道:“我記住啦!可是媽媽,我餓了,麵好了嗎?”
媽媽說:“好了,小丁做的油潑麵,你去吃吧。”
“侯家父子不回來了?”
“不回來了,你這個妹夫,哪兒都好,就是性格太靦腆,紮窩子,跟江燕是大相反。”
“那才是典型的搞科研人的性格。”江帆一邊往出走一邊說道。
媽媽說:“是啊,說起他的科研他的話不斷,一說別的就不行了,光聽你說,他在旁邊嗬嗬笑。”
媽媽一邊說著,就一邊往廚房走。
丁一在將麵條分到小碗裏,然後細心地夾上菜碼,擺放得非常有藝術性。
媽媽說:“小丁啊,他們爺倆不回來了,就咱們三人了,開飯。”
聽說妹夫父子不回來了,丁一下意識地看了看江帆,江帆忽然想起什麼,連忙從兜裏掏出一千元錢,說道:“媽媽,聽說外甥考得不錯,這個獎勵他的,您代勞吧。”
媽媽說:“你們就愛搞這些物質刺激,他就該考得好,這錢不能給他,對促進學習無異。再說了,你這次給,下次還給不給?”
江帆說:“他考第一我就給,這錢我花著高興。”
“行了,知道你是什麼意思,獎勵一個小孩子也用不著這麼多,意思到了就行了,留下兩張,其餘的你拿回去吧。”
江帆笑了,說道:“媽媽,你不能太睿智了,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還這麼睿智。”
媽媽笑了,說道:“你的話正好跟你媽媽相反,她天天說我是老糊塗了,天天笑話我叫了這個叫那個,好了,吃飯吧。”
吃完飯後,丁一主動洗碗,把廚房收拾得幹幹淨淨後才出來。
媽媽讓他們去小臥室午休,睡醒一覺後再走。
丁一猶豫了一下,說:“媽媽,我想跟您睡。”
媽媽剛要說什麼,就見兒子就推著丁一走進了書房,隨後關上門,媽媽笑著進了自己的臥室。
來到書房,丁一掙開她的手,說道:“我去跟媽媽睡。”說著,就要往出走。
江帆趕緊說道:“我的小祖宗,千萬不能,咱倆身上的傷已經引起媽媽的懷疑了,你那樣的話就會露餡的,剛才媽媽就來質問我,說是不是我欺負你了,她的思維意識正處在敏感中,你要是去了,她就確信無疑了,今天中午,你就湊合著跟我將就吧,你踏踏實實休息,我保證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
丁一說:“那好,你自己睡吧,我看會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