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知道委屈她了,所以沒有立刻翻身下去,他顯然不滿足這種強暴式的親密,因為他沒有得到她的絲毫回應,不知他是要表現自己的勇猛還是要珍惜這次難得的機會,他稍作休整後,再次出發了……
他就像一隻不知疲憊的豹子,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掠過,直到他的小鹿低喘輕籲,他終於達到了此行的目的,再次釋放了自己……
他深情地吻著她,然後抬起頭,眉頭擰在了一起,深情第說道:“小鹿,我們本來就是一個分不開的整體,你硬要分開的話,我們都會被撕傷……”
她很想說:不分開我會時時受傷。但是,她不想說話,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做任何的辯解了,況且,這個時候說的話,哪是經過大腦說出來的?江帆也一樣,他現在感覺她自己身體的好,才有這樣的感慨,以後呢?他以前不是冷落了自己好長時間了嗎?一聲小鹿,怎麼可以消散她多日凝聚在心頭的苦和痛?而且,他們以後跟彭長宜還會相處很長時間,如果江帆帶著這種偏見,那他隨時會吃他們的醋,甚至會隨時跟他產生隔閡,所以,如果她看不到他的真心的話,她不會再那麼輕易被他俘虜了。
想到這裏,她無力地說:“長痛不如短痛……我不認為撕傷是一種痛苦,我認為是一種解脫——”
江帆聽她這麼說,就使勁地吮住她的嘴唇,直到她感到疼痛後才鬆開,他惡狠狠地說道:“我這輩子需要長久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把你捆在我身上,你別想解脫,做夢去吧——”說著,他再次運動腰身……
這次他的表現極其瘋狂,全然不顧丁一的感受,就像一隻憤怒的豹子,在她的身上縱橫馳騁,以此發泄自己對她的不滿。
丁一早就精疲力竭了,她甚至在哀求他:“江帆,求你,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我行!”他惡狠狠地說道。
接著就是他不斷地撞擊、撞擊,要把她的靈魂撞出來!
壓抑的低嘯,快速的運動,他那愈加膨壯的茁物,是那麼瘋狂地抵觸著她,每次都讓她身心痙攣,加上他在她身前的親吻,終於讓她有了回應,隻是這回應是那麼的含蓄,隻是一聲輕柔的小到若有還無的呼喚:“哦,江帆啊——”
盡管聲音極小、極小,但江帆還是聽到了,他高興極了,趕忙應道:“是的,寶貝,我在,我在——”
一陣激動的大幅度動作過後,丁一瞬間感覺自己的靈魂出竅,腦袋一陣眩暈,隨後就是一陣煙花燦爛……
江帆也達到了極限,他稍作平息後,吻著她,問道:“老夫如何?”
丁一虛弱地扭過臉,沒有說話,她就像從死亡之地跋涉歸來一樣。
江帆扳過她的頭,緊盯著她的眼睛,就像要從她的眼睛裏尋找到答案一樣,怎奈,丁一就是緊閉著眼睛不說話。
江帆深情地吻著她,心滿意足地翻身下來,躺在她的旁邊,閉上了眼睛……
外麵,雷雨交加,嬌小和強壯的身體並排躺在床上,丁一不敢睜開眼睛看,她知道那會是怎樣的一番風景,她忽然就是一驚,猛然想到今天應該是她的危險期,她騰地坐起,說道:“壞了!”
江帆抬起頭,睜開眼睛,問道:“怎麼了?”
丁一緊緊地盯著他,說道:“江帆,我告訴你,你這是婚內強暴!”
江帆點點頭,說道:“是的,你已經警告過我無數次了。”
“我跟你說,我跟你說,我跟你說,由此造成的一切後果你要承擔!”
“哈哈。”江帆重新躺下,說道:“你放心,我承擔,寶貝,你這話怎麼像是對不相幹的男人說的?”
丁一的臉尷尬地紅了,她跳下床,拿過她剛才被他扔到一邊的浴巾,裹上,就要往浴室跑。
江帆眼疾手快,一把就拉住了她,把她重新按倒在床上,說道:“現在不許去,我知道你要搞鬼!”
丁一怔怔地看著他。
江帆又說道:“不許去洗!”
丁一楚楚可憐地看著她,說道:“可是這樣我不舒服。”
江帆想了想說:“你躺著,我來。”
說著,他站起來,快速竄到浴室,用溫水將毛巾浸濕,又快速回來,剛要給她擦那裏的時候,猛然看見有紅色的血絲滲出,他的心就是一震,暗暗埋怨自己太過用力,太過粗暴了,他趕緊拭去他的罪證,沒敢讓她知道,一遍又一遍,往返洗漱間和臥室好幾趟,總算把她那裏清潔得幹幹淨淨、清清爽爽了。
丁一很享受他這樣對自己,似乎找回了那種久違的溫馨和甜蜜,但是她強忍住內心的激動,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