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她居然這樣稱呼他(1 / 2)

關昊想了多種她回答問題的方式,可就是沒想到她會這麼說,驀地,起身捏住了她的小鼻子,說:“你把那個稱呼再重複一遍。”

“關書記……”

鼻子立刻就感到了他手指的壓迫,聲音囔囔的,有點像哈密嗤。

她張開嘴,大口吸氣,鼻子被捏的紅紅的。

看到她誇張的痛苦狀,他不但不憐惜,還惡狠狠地說:“以後在讓我從你嘴裏聽到這三個字,我就……”他做了個狠捏的手勢。

“你敢施虐,家庭暴力。”她抗議道,說完紅了臉。

“什麼,家庭暴力?你肯承認……”

“我餓了!”她突然說道堵住了他下麵的話。因為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

果真,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幾聲。

還挺鬼,用這個方法逃避問題,不逃避又能怎樣?縱然他位高權重,但許多問題都不是權利能解決的。

他也感到餓了,他們已經在浴室泡了一個多小時了。

用浴巾把她包裹著抱了出來,給她細心地擦著頭發。

“我自己來吧。”她不好意思了,給她擦頭發的這個人可是督城最大的父母官呀,她一個明不經傳的小人物,何德何能讓這個天之驕子伺候自己。

“別動,就讓我給你擦吧,以後我會更忙了,年前年後我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聚了。”

口氣中帶著明顯的無奈和傷感,動作極其輕柔和深情,給她擦完了頭發,又給她擦著身上的水珠。

漸漸地,她的眼睛就濕潤了,鼻子酸酸的,低著頭,不敢抬起。

哪知,頭被他的大手托起,他漆黑濃密的睫毛下,兩隻眼睛深深地凝視著她,慢慢地,頭就俯下來,溫潤的嘴唇就吻住了她的小嘴。

許是受了他剛才情緒的感染,對他的熱吻,反應及其敏感,一種別樣的情懷縈繞在心底,隨即是來自內心的顫動和一種驚濤駭浪般的渴望,衝擊著她。

她不由的站起身,雙手放在他的後背,身體慢慢地貼緊他遼闊的胸前,顫動的嘴唇,去主動尋找著他的。

隻這細微的小動作,就使他不能自製,他的心如同擂鼓般的跳動,動作變得狂野起來,他一下將她推倒,像一隻漂亮的獵豹,撲向前方……

關昊都奇怪自己,年紀不小了,怎麼還有這麼高昂的情致。

“寶貝,怎麼樣?”他充滿壞壞的語言在耳邊響起。

這個問題無需答案,從她陶醉的神態中就知道了答案。

但是男人都喜歡問女人這樣的問題,關昊也不能免俗。

她的臉更紅了。

他等不及她回答了,因為箭已出鞘。

他滿意地翻身躺下,順勢把她摟入懷中,聽著彼此的心跳聲。

突然,腹內一陣劇痛襲來,使她不由的“哎呦”一聲,卷曲了雙腿,抱緊了肚子。

他驚得坐起來,慌忙問道:“怎麼啦?”

“肚子疼。”她的額上滲出了細汗。

“我送你去醫院。”他跳下床,就穿衣服。

“不用啊,揉揉就好了。”

“是不是剛才傷到你了??”

她撲哧笑了,說:“傻瓜。老毛病了,喝杯紅糖水就好。”她有些難為情地說。

“有了毛病喝紅糖水就能好,那醫院就關張了!”邊說邊把手伸到她身下,一用力,就將她抱起。

“真的不用,你這個木頭。”她嬌嗔地說。

“為什麼?”他問道。

“可能是老朋友要來了。”她小聲說道,臉埋在他懷中。

他想了想,隨即“哈哈哈”大笑起來,把她重新放下,為她蓋好被子,說:“我的確是木頭,我不太懂這些。好,馬上紅糖水的伺候。”他的確不太懂這些事。

因為關昊胃寒,在家自己也弄薑糖水喝,紅糖是有備的。

他穿上衣服後,給她沏了一杯濃濃的紅糖水,坐在她的旁邊,伸出大手,敷在她的肚子上,輕輕地揉著,嘴裏反複念叨著“痛經”兩個字,並琢磨著痛經和剛才他們做的那個事的關係,忽然像明白了什麼說道:“這麼說你不用吃那個藥了?”

“我本來就不用吃,上次都是你瞎操心,害的我都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那藥。”

她看著他隻是笑,不說話,這麼一個大男人,又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居然都不知道痛經這事,可見他對女人了解的很少。想到這裏,她撲哧笑出聲。

“笑什麼?”他問。

“笑關大書記也有不知道的事。”

他窘得臉有些紅了,急忙分辯道:“咳咳咳,你們女人的事,我怎麼知道,再說,我接觸的女人算上你才兩個,凡是和生孩子有關的我都不知道,再說了,人家……沒經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