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薄莎怎能蒙蔽注定的因緣,一展桃花也終將飄落一地的紅塵,這逃避了半生的因果,原來最終還是沒有逃掉。”
一名成熟的女子在窗外看向窗外,歎氣道,有一種說不出的哀傷。
而且這名女子長得甚是美麗,有一種沉魚落雁之容,即使她現在穿的粗布麻衣,不是那些專為那些一等一美女千金小姐的那些綾羅綢緞,但那身衣服終將無法掩蓋她的美貌,而且她整個人不添加任何裝飾,更有一種超脫凡塵,近似山中仙子那般,更像是從古籍中走出來的女子。
也對,如若像那古籍中那般描畫出來的女子,怎麼會被那一襲粗衣就能掩蓋過去那般超然的氣質。
但那名是這般俊俏的女子,眉頭上卻帶有深沉的憂傷。而這般憂傷增添到她的臉上,卻有種春天裏飄落的柳絮,有種淡淡的哀傷,卻依舊的美麗。
“老板娘,外麵天冷,請小心身體。”說話的一名老伯,長得不高,身材矮小如同侏儒,臉上掛著老人家該有的慈祥。而從這位老者的語氣裏,仿佛聽出,他與那名女子的關係。
女子深深的歎了口氣,說到:“祥伯,你說人能逃過命運嗎?”雖然女子好像正與那名老者說話,但眼神卻還是一直看著窗外。並沒有回頭看那老者。
而那名老者也好像習慣了,並沒有在意。隻是一直在做著自己的事情,整理那些桌椅,茶杯。也並沒有一直觀看著那名女子。
對於女子突然的提問,老者沉默了一下,收拾的動作也放慢了許多,好像在思考。一陣沉默後,老者才慢悠悠的說到:“誰又看到什麼是命運,怎麼能來的逃。不過都是命運的安排罷了。”雖然老者說話的語氣慢悠悠,但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還是勤快的在收拾這間叫做閱己閣的茶館。
而老板娘也正坐到窗邊的位置看著窗戶外麵。整間閱己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十幾張桌椅擺到進入既不顯寬敞,也不顯狹小,而且還能容易一個舞台的位置,剛好好。而今天並沒有客人的到來,老板娘就這般閑來,老者也樂得清閑,擺放好桌椅,也隻是順便鬆一下筋骨。
但今天這般難得的清閑,而老板娘看起來卻心事重重。說的話,也讓老者有些迷惑。
隻見老板娘一陣沉默後,深深歎了口氣,接著問道一個奇特的問題。
“您說這場雪外是不是也有一個地方正在放晴,而那邊的人正在放晴的地方看著這片雪。”
“可能有吧。”祥伯隻能說出這般模糊的答案,也對,這樣的問題誰說得清楚了。隻能是可能罷了。
這時一名歡快的少女打破了這個沉悶的對話。她大大咧咧的笑聲打破了這個冬天的冰冷沉寂。
她直撲到那名女子身上,抱著那名女子,才抬頭看著那名女子。
女子看著她,露出一股寵溺的笑容。
“莕兒,寫完先生給的功課了?”女子問道。
少女點了點頭。
問道“媽媽,我能去玩了嗎?”
“外麵下著雪,很容易著涼,就呆在家裏吧。”
少女狂搖頭說到“我答應了小葉會陪她堆雪人,一定要去的。”
女子還想說但是什麼的。但是那名女孩卻拚命的撒嬌,女子看在著她撒嬌,百般無奈隻好點頭答應。
而那名少女得到恩準甚是高興,興高采烈的就衝出茶館,連女子最後說了什麼也沒有認真聽見。隻是一心掛著玩耍。
女子歎氣的看著自己女兒遠去的身影。
“小孩子,都這樣,貪玩。”祥伯說到。這時他已經整理好桌椅,正泡好一壺茶,倒了一杯遞給那名女子。
女子接過那被暖和的茶,捧在手心,慈祥的笑到:“能這般無憂無慮,也的確是好事情,小孩子就該這樣。”
“誰說不是了。”忙完所有事情後,祥伯一直站在老板娘的旁邊。陪著她,看著窗外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