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吃了啞巴虧,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這樣的狠角色,尤其是使喚人完全不含糊,要知道他可是黑暗力量的整個頭目,竟然會被她使喚著準備草藥?
“怎麼,你是不同意?那我自己出去到山上去找草藥,這總可以吧?”
“好!王妃敬請期待!”阿莫疑惑的深深睨了獨孤依一眼,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屋子。
這個與世隔絕,又能夠有草藥源源不斷的被送過來,沒有渣女賤男的出現,更沒有司翰那冰冷的表情,她豈不是愉快極了?想完,身體沒有力氣的她很快的躺回到床上,舒舒服度的躺了一覺。
再次睜眼之時,屋子內的草藥味道極濃,她滿意的挽唇,立刻就坐了起來,從前在部隊上,她就有一個專門煉藥的地方,跟這個地方很相似,隻是那是個很破舊的木屋,跟這個裝飾雅致、詩情畫意的竹屋還是差了很遠。
她趕緊跑過去分開了草藥的種類,將普通常見的草藥和幾味產量很少的草藥分開,等到她把這一切都弄好的時候,已經過了大半個時辰,她唇角翹著在屋子內整理的樣子被竹屋外麵的阿莫盯著,不由得愣住。
這女人眉宇間的氣魄和此時的認真讓他不由得盯著她看了很久,身後有黑衣人湊過來,“主上,豫親王發現王妃不見了。”
他抬起胳膊,那黑衣人點點頭退下,麵罩下的眸子微眯,豫親王司翰,他倒是想看看這新婚女人被劫走,他是什麼反應。
如今鬼魅組織在京城的舉動越來越大,豫親王身子差沒有任何的能力,背地裏被人稱為廢王,他的新婚王妃成親第二天就被擄走,不知在皇宮內會不會引起軒然大波。
豫親王府內,孤狼受傷的地方已經包紮好,跪在地上長跪不起。
司翰眉頭緊蹙,本以為是去調查黑暗力量的存在,誰知他趕到寺廟後發現兩個黑衣人,就迅速的跟上去,可再轉了兩圈就沒有任何黑衣人的蹤跡,他忽覺上當,又施展輕功在京城內多加調查,可回到府裏,聽到的第一消息竟然是孤狼受傷,而獨孤依被黑衣人劫走。
他狠狠的攥緊拳頭,怪自己疏忽大意,不過他們抓獨孤依做什麼?如今自己的身份並沒有曝光,也根本不會有人知道鬼魅組織的頭目是他,怎麼會把這鬼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這獨孤依的醫術高明,她可不能有事。
“王爺,屬下辦事不利,求王爺責罰!”
王妃在自己的手上被劫,就算孤狼是以少對多,可也是失敗,低頭沉默,臉上的沉重感快要把他壓爆了。
馥香此時正在門外麵,聽說獨孤依被劫走的消息,她就站不住腳,隻不過王爺為什麼還在屋裏?趕緊去救救小姐啊!馥香焦急的在院子裏麵轉悠,等到房門推開,她趕緊湊上去。
在司翰的麵前“撲通”一聲跪下,聲淚俱下,“王爺,求求您趕緊去救救小姐吧!我們小姐自小命苦,如今好不容易離開獨孤府,沒想到……沒想到就被劫走了,求求您趕緊去救救她!”
司翰抿唇,鷹眸孤鶩的看著她,“在府中等著迎接王妃歸來。”
馥香抬眸,奇怪的看著他,這一向身子骨差的王爺如今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氣場,讓她擔心的心不由自主的放下心來,猛點頭:“是!謝謝王爺!”
竹屋內的獨孤依卻逍遙自得的厲害,別說阿莫準備的器皿和草藥很全,至少她要煉製的“五毒散”材料是全的,按照對古書的記憶,她將五毒散的幾樣有毒的草藥按照各自的劑量放到托盤中,隨後就將搗藥的瓦罐錘子都拿過來,動作流利的將這些草藥碾成粉末狀,這才開始進行煉製。
這煉藥和平時簡單的搗藥差很多,火候和器皿的材質有很大的關係,她低眸將準備好的東西都拿到外麵,此時外麵的空氣清新,天氣溫和,正是煉藥的好季節,她想都沒想,就一一將東西搬出去,順便拿了個竹椅子坐在一旁給藥爐點火,放草藥,倒些她之前準備好的藥水。
她麵色平靜,像是回到當年在山上獨自一人煉毒的情況,這軍醫雖然是部隊上的編製,但是這有的藥和毒都有限製,即使她有心思去研究古書,可現代文明完全不允許她煉毒,這如今,天時地利人和都在,她真是瀟灑的有些過頭了。
“ok!”她順口念了聲英文,將剛剛煮了一會兒的藥湯倒在旁邊的碗裏麵,隨後就將新的草藥都放進去,繼續熬製。此刻的草藥需要熬製的時間過長,她扇了一會兒後就端著剛剛熬出來的藥湯放到屋內,這屋內有很多的書,此時有些無聊,不如就看看書。
阿莫對這個淡然熬藥過日子的女人好奇極了,探究的眸子死活不能離開,加上她精致的小臉和認真的表情,他更是懷疑自己此時在幹什麼。
“主上,鬼魅組織的人出現在京城,進行大肆的尋找工作。”
“進行計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