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自己隨身會帶著些許的草藥,還有一種是抹在對方傷口上就會潰爛不止,最後必須用刀將肉剜掉的藥粉。
萍妃既然不惜拿自己作為勝利的條件,那麼就休怪獨孤依的狠心,心思轉在大腦中,站著的同時將呆在身上的小瓶瓶罐罐抓了抓。
“容妹妹,姐姐有事情問你,請你如實回答。”郭妃站在容妃的麵前,盈盈水眸中的目光讓容妃此刻有些站不住,狠狠的咬著自己的牙,這才點了頭。
郭錦繡的姿態優雅,加上此時情況複雜,眾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兩人,溫婉站在獨孤依的身邊,越發的靠近她,抓住獨孤依的手,給予她溫暖。
獨孤依淺笑的挽唇,能夠認識這樣單純的人兒,也是幸事一件,同時站在獨孤依身邊不遠的司翰見她的樣子,心下了然,索性就看獨孤依準備弄出些什麼事情來。
“容妹妹,當時真的是萍妹妹被豫親王妃用金簪傷到的嗎?方才姐姐我特地注意了萍妹妹的傷口,傷口的位置靠近自己的胸口,如果說這傷口是外人所為,這傷口是要遠離胸口的,所以你確定看清楚了嗎?”
郭錦繡的聲音不急不躁,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說清楚,讓容妃此刻的臉色越發的震驚,郭妃的話說完,容妃的身子僵住,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不能服輸的她瞪了一眼郭錦繡,反問道:“那姐姐的意思是妹妹說謊了?”
郭錦繡低頭淺笑,“妹妹受傷,姐姐也很心痛,可這種事情要是一時眼花,加上晚上光亮不夠,自然是會看不清楚的,這也不怪你。”
倘若想讓這件事情平息,最關鍵的是要澄清不是獨孤依下手,也不是萍妃陷害獨孤依,模棱兩可之間讓那個皇上和皇後都能夠信服。
主要是郭錦繡可不認為上次救獨孤淩雪的獨孤依,此次會傷害其他人。
站在不遠處的司炳晨盯著郭錦繡,仿佛看到了溫柔版本的獨孤依,她的話有力道,可不會像獨孤依那樣有魄力,幸運的是,仍舊很有用。
容妃冷哼得盯著郭錦繡,如今三人同是太子的側妃,可郭錦繡竟然是站在獨孤依的身側,她心裏很是記恨的盯著她,“姐姐,你這是在跟妹妹作對嗎?”
郭錦繡見自己勸誡無效,轉身朝獨孤依看去,“豫親王妃,聽聞上次在東宮大殿,您親自給妹妹獨孤淩雪保胎,想必是懂些醫術的,可否請豫親王妃給萍妹妹檢查下傷口,這傷口深淺或者傷口位置,正是可以判斷是何種方法刺入。”
獨孤依睨著她,完全猜不到此刻幫助自己的郭錦繡任何的想法和目的。
“不過是會些最簡單的。”
“臣妾不想這件事情傷了殿下、妹妹和豫親王妃的和氣,容妹妹,這件事情是傷到了萍妹妹,那姐姐我就做主讓萍妹妹上來,親自讓豫親王妃將傷口檢查一下,確定傷口,可這事情不是大事,興許是金簪不小心就撞上了萍妹妹的胳膊。”
容妃一聽,整個嚇住了,若是被太醫探查到萍妃胳膊上的傷口是她自己所為,一下子冒出冷汗來,再聽郭錦繡的語氣,是準備替自己掩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