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其實不過是個小傷口,是妹妹……太過於較真了,萍妃也傷得不是很重,不如……”
聽到郭錦繡的話,容妃嚇怕了,方才在皇上和皇後的麵前搞小動作,是因為沒有人能夠看到,如今被郭錦繡說出傷口的位置,心裏想了下,發現確實如此,尤其是萍妃在之前還塞了大片的布料,若是被查出來,莫說罰豫親王妃,恐怕連自己都搭進去了。
聽到容妃的話,郭錦繡唇角微勾,轉身看向皇上,“陛下,娘娘,這萍妃不過是個小傷口,並沒有過大的影響,還請兩位不要再追究了。”
郭錦繡說話的方向很清楚,所以目不轉睛盯著郭錦繡的人都聽到了她跟容妃的話,尤其是容妃心裏害怕,不準備查下去的樣子,讓太子司炳晨狠狠的瞪著容妃一眼,弓手朝皇上說道:“父皇,母後,這件事情既然出在兒臣的宮裏,就讓兒臣辦吧。”
高氏瞅了郭錦繡一眼,朝司煌烴看去,想要給司炳晨爭取過來,可發現司煌烴卻是盯著獨孤依,沒有說話,司煌烴想到她方才的話,開口問道:“不知豫親王妃可滿意郭側妃的話?”
獨孤依放開溫婉,低頭回道:“方才臣妾說過,如果不是臣妾所為,請太子殿下給臣妾一個說法。”
高氏保養有方的臉上慢慢的露出暗沉之色,盯著獨孤依的眸子越發的冰冷,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獨孤依輕笑出聲,她真是沒想到郭錦繡會站在自己的這邊,但是司炳晨的側妃誣陷自己,她本想試圖套出容妃的話,可郭錦繡的話讓容妃一下子洗脫了嫌疑,她隻好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司炳晨身上。
司炳晨目光微怒,再看向獨孤依的時候,瞅見獨孤依目光內的凶光,微怔後明白她是對自己有所怨恨,如今才會先讓容妃將所有的事情說一遍,最後逼迫自己做出決定。
“可是豫親王妃,不知您可有辦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郭錦繡將注意力放到獨孤依的身上,對於這個自小身世淒慘的女子,她深表同情,可如今她必須為太子所想。
想必她若是不成為太子妃,恐怕倆個人能夠成為很好的朋友。
獨孤依清冽勾唇,“自然是有。”
郭錦繡一怔,瞬間恢複平靜後,盯著獨孤依的目光帶著些許的奇怪,這三人當時的情況並沒有讓其他人看到,況且這種事情如何說得清?
此時,忽然一個宮女驚嚇的跑過來,臉上焦急的表情,讓本來看戲的王爺和貝勒、夫人都愣住,那宮女跑到高台下,“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驚嚇的叩頭,“陛下,娘娘,殿下,不好了,萍妃娘娘的胳膊上開始泛著很多黑色的液體,萍妃娘娘疼的要命,請的太醫都說中了毒,完全沒有辦法啊!”
“什麼?中毒!怎麼會中毒!”
“難道是金簪上有毒?”眾賓客有的人驚奇的從桌子旁邊站起來,精心看著這場好戲。
郭錦繡幕的一怔,立刻將目光落在獨孤依的身上。
司翰卻是微微挑唇,原來好戲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