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皇上、皇後和司炳晨都無比奇怪的盯著獨孤依,而同樣奇怪的司璟和溫婉也都朝獨孤依看去,越發感覺到獨孤依好多不為人知的高技能。
此時沒等司煌烴和高氏開口,獨孤依很快的側身開口說道:“陛下,娘娘,在臣妾佩戴的金簪上,都塗抹了特地研磨好的毒藥,如果沒有觸及到金簪的飾品部分,是不會和金簪尾部的藥粉相互接觸,那麼觸摸傷口的時候就會碰到傷口,如果沒有碰到頭飾部分,那麼就算尾部被紮到皮膚,都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高氏猛的一驚,這個女人……怎麼那麼狠毒!
司煌烴也是吃了一大驚,像獨孤依運用毒藥的辦法,就和當年的林素素有得一拚,她也是將稀奇古怪的藥往身上帶,他孤鶩的眸子眯起,朝跪地的宮女開口說道:“太醫說沒有辦法?”
“回陛下,是……”
如今萍妃自己用金簪紮自己胳膊的事情敗露,站在郭錦繡身邊的容妃立刻跪地求饒,“求求陛下,娘娘!臣妾不是……不是故意的!請陛下和娘娘……”
高氏見容妃這個模樣,氣憤前兩日的看走眼,冷言道:“來人啊,容妃汙蔑豫親王妃,罪孽深重,隨同萍妃,一同被拖至冷宮!”
“且慢。”獨孤依開口笑道,麵對高氏的威嚴,她抬眸,清澈的眉眼內是獲勝的驕傲,“皇後娘娘,萍妃中毒的事情還未解毒,恐怕現在不救治就拖至冷宮有些不妥。”
司煌烴抬起自己的手,撫摸自己的胡子,盯著獨孤依的眸子也有些耐人尋味。
高氏卻是冷言冷語的睨著她,她這是在挑戰自己的權威,“你的意思是替萍妃解毒?”
獨孤依搖搖頭,而是轉過身子,十幾歲的小臉上一雙精明的眸子盯著司炳晨,冷冰冰的開口說道:“那毒藥能夠在傷口處流出黑色的液體,不過是障眼法,毒藥是有毒,可並不會滲入身體,五日內黑色液體會一直在傷口上滲出,五日過後,毒自解,五日後娘娘想做什麼再做不遲,隻不過,就按方才臣妾說的,如果不是臣妾下手傷害萍妃,請東宮之主的殿下,給臣妾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說話的時候,目光咄咄逼人。
高氏立刻要說話,卻被司煌烴攔住,眾人都盯著司炳晨和獨孤依,就想看看這個豫親王妃想怎麼個讓太子殿下交代法。
司炳晨知道她是在憤怒自己當時對她的行為,司翰站出來,朝獨孤依看去,“夫人,這件事情,殿下大概自有分寸。”
“十七嫂,真是太好了,終於能夠證明你不是壞人了!”溫婉抱著她的胳膊,激動個不行。
“真是沒想到,太子的側妃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可不是嗎?前兩日才進宮,今日就搗亂被送到冷宮。”
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皇室的人獨孤依不屑認識,一點都沒有打聽這些人是哪位。
獨孤依唇角一勾,對上司炳晨的目光,她上次說過,倘若哪一天讓她得計,她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不過是個小小的開始。
他要娶側妃?那她就要攪和得他雞犬不寧!
“好,不知豫親王妃準備讓本太子怎麼做,才肯算一個合理的解釋?”司炳晨無奈的歎了口氣,自己可是東宮之主,如今卻在眾多皇室人員的麵前給廢王妃認錯,真是夠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