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敲了徐萸漫頭一下,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壞丫頭。”
“我這是好心,教他一些事情,以後必須要懂的一些事情。”
“你自己才多大,人小鬼大。”
“我不大,但是我已經結婚了。況且,你明明知道我還小,你卻還非要和我結婚,這又是什麼道理呢?”徐萸漫反問道。
“……”道路疏通了很快就回到了家。
“爺爺,爸,媽。”回到家,首先就給長輩打招呼。
“嗯,回來了啊。今天有沒有什麼開心的事?”孫蓀拉過徐萸漫,讓徐萸漫坐在她旁邊。
“嗯,有啊。”於是兩婆媳就開始聊天了。
晚上,顧淵從小綿羊化身成了大灰狼,一步一步逼著徐萸漫,將徐萸漫逼到牆角。“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顧淵緊逼著徐萸漫,將徐萸漫禁錮在他與牆壁之間“我虐待狂?嗯?”
後背是冰冷的牆壁,前方是炙熱的胸膛,徐萸漫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經受冰火兩重天的折磨。在加上顧淵那迫人的氣息,徐萸漫快承受不住了。“嘿嘿,那個,老公啊,我這不是開玩笑的麼,你可千萬別當真啊。”
“開玩笑?我怎麼聽著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啊。”顧淵揚起捉摸不透的笑容,輕咬著徐萸漫的耳垂。牙齒,輕輕的在光潔的耳垂上刮過,引來徐萸漫一陣陣的輕顫。
“顧老師……”徐萸漫祈求著自己能夠喚起顧淵的同情心,哪怕是一點點也好。但是,顯然,徐萸漫想錯了,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後,非但沒有引起顧淵的同情心,反而更加刺激到了顧淵的某根神經。
“寶寶,你想不想知道虐待狂一般都是怎樣做的?”顧淵低低地說著,手,卻開始不規矩了,撩起了徐萸漫衣服的下擺。
這天氣熱得,徐萸漫穿的是那種雪紡的衣服,很是寬鬆,就是直接扯下來,也不費吹灰之力的。
“我不想知道。”徐萸漫急忙否認。
“是嗎?我看不一定。漫漫好像很好奇地樣子。”說罷,顧淵彎下腰,將徐萸漫打橫抱起。
“你幹什麼?”徐萸漫驚恐地說道。
“你說呢?漫漫,我們已經結婚這麼久了,不要說你不知道。”將徐萸漫仍在床上,顧淵覆身而上。
“顧老師,你敢這天氣熱得,還是不要了好吧。”
“熱嗎?我明明開了冷氣的。漫漫,今晚別想逃。”不想再讓徐萸漫說話了,徐萸漫一說話,總是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抓狂感覺。
以防萬一,還是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得好。
最終,顧淵還是沒有舍得真正像一個虐待狂那樣對徐萸漫。不過,就是多要了幾次而已。
再過幾天就是徐萸漫二十歲的生日了。徐萸漫感歎著,時間過得真是快啊,一晃,她又老了一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