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正正還有證件的厲家二少奶奶,難不成還怕她姚若藍一個冒牌貨?”厲炎夜這句話將夏雲初的積極性頓時就調動起來。
重要的是夏雲初的心已經是混亂一片,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要做什麼,多疑就機械地被厲炎夜半拖半拽地離開了淺水灣。
夏雲初被厲炎夜帶回去厲家的時候,李管家正在院落裏修剪灌木叢林。
“炎爺,二少奶奶,你們回來啦。”
“嗯,老李,你先放一下手中的事情,上去將我哥跟姚若藍叫下來。我有事情要商量!”
“好。”李管家應聲就上樓。
廚房裏,黃媽正在準備早餐。
“我們先吃。不用等他們了。”厲炎夜直接將夏雲初按壓在餐桌前,並且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徑直吃起了早餐,胃口還很好的樣子。
黃媽確實是有心,竟然還準備了夏雲初喜歡吃的紫芋餅還有南瓜粥,當然還有她最喜歡吃又營養的鮮蝦卷。
夏雲初肚子是餓的,可是胃口卻不好,隻是溫情地看著異常好胃口的厲炎夜。
男人的吃相一點也不斯文,很生猛的大口吃著,沒有細嚼慢咽的儒雅,可是卻讓人的心情不覺跟著明朗起來。
厲炎夜端起一旁的牛奶,喝了一口,迎上了夏雲初注視他的眼神,勾起嘴唇邪魅一笑:“是不是覺得老公太帥了?”
夏雲初原本是心情非常糟糕的,可是卻被厲炎夜的這句話給逗笑了。這個男人真是自戀如同一個花孔雀啊,時刻開屏等著人去誇他。
“吃上一口,別總是皺著眉頭,看著就讓我心疼!”
厲炎夜從嘴巴上咬下一半的培根肉,然後喂到夏雲初的嘴裏。
隻是培根肉入口,夏雲初才嚼了一下,胃裏就開始翻江倒海,她連忙停下了咀嚼的動作,用時間來衝淡胃部的不適。
“怎麼?這是嫌棄我嗎?”
見到夏雲初緊蹙著眉頭,厲炎夜俊臉就閃過了一絲不滿,“口水你都吃過了,怎麼還在矯情著?”
夏雲初側目狠狠瞪了一眼厲炎夜。她哪有嫌棄這個男人!也沒少吃過他咬的東西吧!
可是剛才的那股惡心勁不是她自己能夠控製的。
姚若藍從二樓下來的時候,正好就看見了厲炎夜跟夏雲初打情罵俏的一幕。
“厲炎夜你這個死沒良心的!自己的女兒還在河屯的手裏生死未卜,你居然還有閑情逸致跟這個綠茶婊打情罵俏?!”
姚若藍火冒三丈地厲聲嗬斥厲炎夜玩世不恭的模樣,她覺得厲炎夜就應該是愁眉苦臉的樣子才是。
厲炎夜冷嗤一聲,“我們夫妻兩苦中作樂也妨礙到你了?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厲炎夜說的是實話,他剛才做的說的,都是不想看見雲初為了兒子夏深愁眉不展的樣子,他隻是想讓傷感的女人能夠笑一笑。
“苦中作樂?我看夏雲初的心裏不知道有多高興!明知道河屯是不會傷害你兒子的!擺出這樣的苦瓜臉給誰看呢?演戲也是有限度的!”
頓了頓之後,姚若藍越說越氣,開始口不擇言,“分明就是你想要透過河屯的手來除掉我的女兒的!一定是你這個賤女人想要報複我!”
夏雲初冷笑兩聲,“我看你姚若藍真的是瘋了!透過河屯的手?你姚若藍是他的義女,我是河屯的什麼人?你都借不了他的手,我一個厲炎夜明媒正娶的妻子又有什麼能耐?”
夏雲初將‘明媒正娶’這四個字咬的很重,反正心裏惦記著小家夥的怨氣無處抒發,這時候有人撞槍口上了,哪兒會不發泄一下?
要不是自己當初沒權沒勢更加沒有依靠,自己就沒有必要用那樣屈辱的辦法去麵對姚若藍,然後才能夠保住肚子裏的孩子。
現在用厲炎夜來刺激姚若藍這個歹毒的女人,似乎還真是不錯的選擇。
姚若藍美豔徑直的臉龐頓時就變得扭曲,她恨不得將眼前的夏雲初給撕碎!
“明媒正娶有什麼用?他愛你嗎?”姚若藍冷嗤,“要是他愛你,為什麼會在你離開之後,立馬就跟我有了女兒玲玲?”
周而複始的戰爭,兩個女人之間的唇槍舌戰,沒有休止過,你一刀我一劍的。互相傷害著。
但是葉涼這句話說出了夏雲初的痛點。
不是厲玲玲是不是厲炎夜親生女兒的問題了,現在已經升騰到厲炎夜還是沒有親口隨著姚若藍說出厲玲玲的身世。所以姚若藍才會有今天這麼肆無忌憚的行為。
既然厲炎夜都不肯說出口,自己也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夏雲初心裏苦澀,臉上扯出一個僵硬的笑:“還真被你說對了,厲炎夜確實不愛我,他愛的一直都是你姚若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