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跟厲天昊結婚了,究竟是憋著什麼壞水?
“我覺得或許是河屯。”厲炎夜俊臉上沒有表情,聲音更是清冷一片。
夏雲初下意識開口反駁:“絕對不會是他!”
“你怎麼這麼肯定?”厲炎夜狀似無心的問了一句。
……夏雲初也意識到自己似乎失態了。所以就補上了一句:“雖然說河屯惡劣,但是他也不會傷害自己一心疼愛的深深,所以我
就感覺不會是他。”
“那個想要搶走深深的人,身手怎樣?”
“很詭異,因為他進來房間的時候,幾乎是悄然無聲的,在窗口躍下去的時候,跟一個特技演員似的。”
夏雲初不知道為什麼厲炎夜要問這番話,但是她還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那不就是了?一個身手這麼好的黑衣人想要從你手中奪走深深,是很輕易的事。但是他沒有這麼做,明顯是因為他的目的並不
是傷害深深,而是……”
厲炎夜頓住了,因為他也意識到,黑衣人的目的或許隻是想要折騰一下夏雲初母子。
好讓他從盤古地趕回來……
被厲炎夜這麼一說的夏雲初也意識到,一開始趁她熟睡的時候,黑衣人就有機會抱走兒子夏深的。但是他卻跟兒子拽著,一直到
她醒了過來。
“炎夜,你覺得那個黑衣人會是河屯的某個義子?”
“還很難說,過完今晚就會有答案了。”
看著陷入沉思的男人,夏雲初淡淡籲出一口氣:“厲炎夜,為什麼你就沒有考慮過會是姚若藍派人做的呢?”
厲炎夜頓時就怔了一下,似乎是沒有想到女人竟會這麼問他。
嘴角淺淺浮起一抹微笑:“你覺得姚若藍這麼歹毒,她會就這麼鬧騰一下你們就走?”
男人的話倒是真的,姚若藍這種女人,要麼不出口,一出手絕對不會是這麼不痛不癢的。
“厲炎夜,你這麼形容你心愛的女人姚若藍,真的好嗎?”
夏雲初的話,明顯帶著一絲絲酸意。
“怎麼酸酸的?百年醋壇又麵世了。你要知道,誰還沒有一個過去啊!”
厲炎夜淡聲回應。
夏雲初切了一聲:“我才不會吃你跟姚若藍的醋。我就喜歡看你厲炎夜對姚若藍愛不得又恨不了的模樣!痛苦吧!”
厲炎夜苦澀地笑了笑,這女人要是跟你較真起來,還真是難以擺平!
“這麼懂我?是不是鑽進我心裏去看了?”厲炎夜將女人柔軟的腰肢環抱住。“但是要是你進去我心裏看,你就不會說出這樣的
話了。”
看著懷裏的女人慢慢睡了過去,厲炎夜卻在煎熬地等著未知的噩耗。
要是他是河屯,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將他這個絆腳石引開,就可以讓人回頭殺歐陽星朗一個措手不及。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此時混亂,群龍無首的盤古地,就越是容易讓人得手。
既然厲炎夜能夠想到,那麼富安也能夠想到。
“boss,我們現在不趁機進去將歐陽星朗給滅了?還能夠順便‘嫁禍’給河屯不是嗎?”
同樣想到的,還有霍沉。
富安的聲音清冽如同在水裏泡了許久的石塊:“變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