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隨後又輕歎一聲,“算了,今晚就暫時放過他歐陽星朗一條狗命吧!”
霍沉就不懂了,“為什麼?今晚不是一個好時機嗎?”
“因為我要讓歐陽星朗死得連一條喪家之犬都不如!”
……
厲炎夜是從夢魘中醒過來的,而在他醒過來之後,身邊並沒有見到妻兒的身影。
“深深……雲初……”
厲炎夜從床上一躍而起,光著腳就下樓找起了妻兒的身影。
家仆走了上去:“厲先生,您起來了?”
“少奶奶呢?”厲炎夜急聲追問道。
家仆回答道:“少奶奶跟司機送小少爺上學了。”
“還送兒子上學了?她這心可真夠寬的!”
昨晚才經曆了黑衣人襲擊,今天這母子倆不好好呆在他身邊還去上什麼學?
就這麼重要?連兒子的安危都不顧了?
“你在哪?”
厲炎夜立馬就給夏雲初打了電話。
“你起來了?我剛剛送深深去上學了。”
那頭的夏雲初的情緒明顯已經安穩下來,沒了昨晚的驚慌失措。
這個時間點,夏雲初已經讓司機送兒子去學校了,而她則是一個人過去淺水灣。
“不過一個幼兒園而已,不上也沒關係,你就不能跟兒子乖乖呆在我身邊?”
厲炎夜不理解夏雲初的想法,明明受了這麼大的驚嚇,不是應該兩母子都依偎在他身邊才是嗎?
“厲炎夜,一直逃避也不是辦法,我並不想因為別人,而將我跟深深的生活都改變了!”夏雲初十分委婉地頂撞了一句厲炎夜。
“現在是非常時期,為了深深你委曲求全幾天不行嗎?”
厲炎夜有些煩躁,自己的女人跟孩子明顯已經融入了他的生命中,他不想再有任何失去他們的可能。
“對我跟深深來說,有哪一天不是非常時期?我們改變不了現狀,就隻能去適應了!”
夏雲初還是有些憤憤不平的。
好比姚若藍,她的所作所為不是已經讓人無法忍耐嗎?可是一直到現在,厲家兄弟都沒舍得將她怎麼樣,姚若藍還給厲天昊生了
一個女人,結婚證也領了,好比有了一張免死金牌不是嗎?
自己跟兒子曾經受到的傷害,又向誰去討還公道?
“雲初……”
厲炎夜無奈地拖長了聲音,“那你在兒子的幼兒園門前等我吧!”
“不等,我跟彎彎約了過去福利院看望韓院長!”
還不等了厲炎夜有什麼回應,夏雲初就匆忙將電話給掛了。
因為此時的她已經坐在了通往淺水灣的計程車上,將司機留在幼兒園門口,想來也說不清楚,所以她打算一個人過去找河屯。
夏雲初相信厲炎夜的直覺,而且昨晚那個人的身手,著實讓人懷疑會是河屯的某個義子。至於他有什麼目的,隻有見到他才清楚
了。
再有一點,就是夏雲初還是很畏懼姚若藍,要不是河屯派過去的義子,那是姚若藍派過去的人就更大可能了。
而這件事讓河屯知道,並不是什麼壞事。
所以夏雲初才會匆忙趕來淺水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