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祁貴妃更加的氣憤了,伸出手指指著葉輕衣憤憤道:“你這是什麼態度,這就是你對待本宮的態度嗎?區區一個賤婢,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確實,現在葉輕衣留在宮裏,留在皇甫瑄的身邊,基本就是一個沒名沒分的存在,皇甫瑄雖然對他的手下們說過她是他的女人,但終究沒有名分。

祁貴妃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想要介詞1狠狠的戳一下葉輕衣的心窩子,但很可惜她打錯了算盤,因為葉輕衣本身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個身份,她在意的男人隻有皇甫奕而已,她在乎的名分也就隻有皇甫奕身邊的位置,僅此而已。

雖然心裏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但衝著賤婢這個詞葉輕衣也不打算吞聲隱忍,隻是現在她還需要待在宮中一陣子,所以不宜硬來,那麼就隻有來歪的了。

於是葉輕衣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哀哀戚戚的說道:“輕衣自然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不過既然皇甫瑄太子能留我在身邊,就說明輕衣也不是沒有貴妃娘娘你說的那麼不堪,事關皇甫瑄太子的聲譽,恕我不能不做聲。”

祁貴妃聞言臉色一綠,不明白怎麼就這樣扯到了皇甫瑄的身上,好像現在自己隻要說她一句不好,就是在侮辱皇甫瑄的眼光一樣。

葉輕衣看到祁貴妃吃癟,心裏暗笑,這段日子在宮裏一直沒辦法有所行動,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氣,現在能拿這貴妃消消氣,也不錯。

這時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太後看了一眼自家沒出息的兒媳婦,終於開口了,“這就是大將軍府的**出來的女兒?沒規沒矩的,改日哀家要不要派宮裏幾個教習嬤嬤去將軍府裏教導教導?”

這太後也不是吃素的,一出口就是直接牽扯到了葉輕衣的家人,一口否定了將軍府上上下下幾百口人的教養。

此言一出,葉輕衣眼神就是一冷,她葉輕衣的家人豈容他人隨便說三道四,就算這個人是太後,是皇上,是九五至尊也不行。

說到底就是葉輕衣護短。

“我們將軍府的規矩自然是比不上這宮廷裏的,畢竟我們是要上陣殺敵的,上了戰場誰和你講規矩,還不是得真槍實劍的打仗,我們將軍府幹的是上陣殺敵的事,自然比較崇尚的是武風,不太講這些死規矩。”葉輕衣輕笑著說道,隻是眼裏卻沒有半分笑意。

而太後被葉輕衣一堵,臉色有些發青,卻不甘心的繼續說道:“上陣殺敵這種事是你父親兄長該做的,而不是你這區區一個·女子做的,你一個女人就應該好好的學習規矩,知書達理,嫁為人婦後在家相夫教子。不要把你和你兄長夫親混為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