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畢業(2 / 2)

李克煉向眾人一抱拳,扭頭對後麵喊道:“抬上來吧。”說完就躺在長凳上。

隨著“嘿呦”、“嘿呦”的吆喝聲,兩個人抬著一塊大青石板上來,直接就放在李可煉的腹部上。

那兩人在得到李可煉的示意後,掄起大鐵錘就朝石板猛擊。“嘣嘣嘣”的擊打聲響徹整個會場。

擊打了十幾錘後,就聽見“啪”的聲,青石板脆裂成幾塊。李可煉也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並向四周展示自己的腹部,依舊光滑沒有半點傷痕。

戴笠高興地站了起來,拍掌給他叫好,還說道:“李同學功夫很好,以後要努力工作。”。

李可煉受到表揚高興地謝禮離開了,但是教官們卻不願讓一個學員占了上風。於是,教官們便推舉朝鮮籍的教官金民傑上台表演。

金民傑教官一上台就衝麵子型的一抱拳,說道:“主任,各位同誌,本人這手絕技是祖傳的,從來沒有在外展示過,現在就請各位鑒賞。”說完一揮手,就看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勤務兵模樣的男孩走了上來。

金民傑待他的勤務兵在台上站好後,來到他的身後,一個鎖扣用手腕夾住他的咽喉,僅僅兩三個呼吸,勤務兵立刻就昏了過去。金民傑把他放到地上,又揮手示意讓坐在前麵的人上台。

經上台檢驗的人查看,證實勤務兵沒有死亡,隻是昏迷人事不知後。金民傑緊跟著在勤務兵的後背一拍,這個勤務兵馬上又活了過來。

在場觀眾立刻“哇--”“好--”的和才起來,掌聲更是經久不停。

金民傑得意洋洋的向觀眾們抱拳致謝,看到代理是,眼中更是充滿了期待,期待著能得到他的賞識。

這時的戴笠卻是深皺眉頭,滿臉的不喜,看到金民傑看著自己,就說:“這種表演太過殘忍,不應該拿出來表演,而且這樣影響也不好,會有人說我們軍統的人不人道。以後這類的就不要在文娛表演上拿出來了。”

戴笠當眾說出這話,台下的人立刻就眾說紛紜,有的說他講人道,怕把小孩弄死後活不轉來;有的則說因為有女士太太們在場怕使人受驚等等。

陳伯康在下麵聽到這話,心裏也是五味陳雜,不知道該叫好還是其他什麼的,也不知道判斷戴笠這人到底是好還是壞。

晚會後麵的節目,經戴笠這話一出口,立刻被砍掉一大截,晚會也就很快就結束了。

陳伯康剛回到宿舍,就被一個在寢室門口的人請走了。這人還是上次領他到戴笠見麵的人,所以沒有什麼廢話直接就跟著走了。

和上次一樣的程序,敲門,開門,然後屋裏的人逮他進了客廳,最後等著戴笠出來。

也許戴利的時間很緊,很快就見他眉頭深鎖的出來,直接坐在沙發上,沒有其他的客套話,直接問:“伯康,現在你畢業了,對你的工作有什麼想法沒有啊?”

陳伯康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唾液,站起來說:“先生,伯康願意聽出先生的安排,隻是伯康本意還是到前方去,這樣方能一展學生的抱負。”

戴笠沒有意外的看著他,說:“我想讓你跟著我,在總部鍛煉一下。你覺得怎麼樣啊?”

陳伯康心一下就提了起來,如果就這樣,自己是一輩子都別想離開這地方了,舔了舔嘴唇說:“先生,非常感謝先生的賞識,學生萬分感激。學生簡單的想了下,隻是覺得這樣對先生不好。”

戴笠有些奇怪,這種機會一般人都是求之不得,怎麼會對自己不好呢,問道:“哦,那你說說,怎麼會對我不好呢?”

陳伯康硬著頭皮說:“先生,依您所說,這個工作對學生一個剛畢業的人是天上掉餡餅,可遇不可求,可正是因為學生剛畢業什麼都不懂,恰恰是會常犯錯誤,做錯事的,這樣其他有心人就會借此發難,給先生帶來不快,甚至會影響先生的聲譽。所以,學生堅持希望先生能夠讓學生在外麵鍛煉一段時間,在恰當時機再讓學生回來為先生做事。”

戴笠聽了眉頭微翹,顯然心情很好。陳伯康也感覺得到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但不敢再有多餘話語,深怕激起反作用。

戴笠思索了一番後,問道:“伯康,聽說你自己花錢向人求教上海話?”

陳伯康一愣,他知道這事了,有些尷尬的回答道:“先生也知道這事,讓先生見笑了。這事倒是讓一些同學笑話我,說我傻。”

戴笠笑了,突然用上海話說:“這怎麼能說你傻呢,要是他們都像你一樣,我們的工作就會好做很多了。”

陳伯康又一愣,反應很快的又用上海話說:“多謝先生的理解,也感謝先生讓我能明白這種工作的意義。”

這番上海話的恭維讓戴笠很高興,站起來說:“伯康啊,你先回去收拾一下,接到命令就出發。”

陳伯康大聲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