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谘詢(2 / 2)

陳伯康被她這麼說,感到非常無辜,隻好賠笑對她說:“我說姐姐啊,不是我三心二意,我是怕到時候控製不住自己,萬一說點你不願聽的話,反倒會弄得很尷尬的。”

“你呀你就知道嘴花花,不說這些你會死啊。”

“姐姐啊,我也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齡啊,你這麼個美人在我麵前晃,你說我動不動心思,如果不動心那不就成了個太監嗎。”

“哼”她嘴上不說什麼,心裏可樂開了。

“好了,別扯那些不著調的了,跟你說點正事。”

“你說,我聽著呢。”

“你怎麼看這個丁默邨。”

“丁默邨?你怎麼問我這個?”陳伯康一臉的奇怪問道。

“為什麼就不能問?”

“你不會是想和他那個吧?”陳伯康試探的問道。

“你怎麼滿腦子的就想著這些!我和他根本不可能!我就想問問你怎麼看他的!”

“他?就是一個老狐狸,奸詐狡猾,任何人一看就知道他就是個老色鬼,看到他色眯眯看你的樣,我就想上去把他給揍一頓!”

“哎呀,你怎麼說不了兩句話就是這樣,好好說話。”

“你不是問我對他的印象和看法嗎,這就是我對他的看法啊!”

“除了這些,還有嗎?”

“遇事冷靜,深藏不漏,也可以說臨危不亂,嗯,應該說他經曆很豐富,所處的環境讓他的警惕性很高。你怎麼問我這些,不會是他對你提了什麼要求吧,還是你對他有什麼想法?”

“你不要胡說,我就是想聽聽,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陳伯康見她越是這樣說,心下越是懷疑,好端端的問自己這個問題,而且還不說原因,顯然是隱瞞著什麼,可她不說,自己也不好追問。

“我和他在一起,你覺得他會怎麼對我?”

陳伯康更是奇怪,說自己不會和她有什麼,可又說出這樣的話,真是讓人費解,小心勸解的對她說:“我看懸,不是被他玩弄於鼓掌,就是被他連皮帶骨的給吞了。”

鄭萍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卻什麼也不說,攪著咖啡想著心事。

“不會真的想要和他那個什麼吧?真是這樣的話,也太傷我的心了。”陳伯康試探的問道。

“我都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別在問了!”鄭萍被他的話給氣的直翻眼,狠狠地給他打了回去。

陳伯康很是鬱悶,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如果真是自己問對了,那她就是掉到感情的漩渦裏了;如果不是,那她真實的意圖又是什麼?圖他的人還是權勢,或者是錢。

他在心裏首先就把圖他的人給劃掉了,這從她的話可以判斷出來,根本就對它沒什麼感情,一個快五十歲的人,有老婆家室的人,長得也沒什麼吸引人的,除了口花花,還有什麼值得她對他投入感情。

權和錢,這倒是有可能。隻是她也不是個花錢大手大腳的人,更不是貪圖權勢的人啊。自己和她在一起一個多月了,不說知根知底,但就從一些行為也能看得出來,花錢也不大手大腳,對權勢持有一種漠然的態度。

如果綜合起來看,這個丁默邨一般不會對不熟悉的人有親近的感覺,想要勾搭女人憑借權勢、金錢也會很容易。即便如此,可也不至於讓鄭萍這樣來問自己對姓丁的看法。

“這裏麵一定有問題。”陳伯康通盤想了一遍,還是覺得另有深意,又試探的問道:“萍姐,你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什麼目的?我能有什麼目的,盡瞎胡說!”

陳伯康一直在觀察著她,留心她的每一個舉動和眼神,在他回答自己文化的時候,雖然語氣平穩,沒有吞吞吐吐的,但她的眼睛卻一直沒敢看向自己,明顯是心虛的感覺。

兩人各自或攪拌咖啡,或喝著咖啡,或擺弄杯子,或作深思狀。都沒有再說話。陳伯康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猜想她一定是在考慮怎麼和姓丁的接觸。回想著剛才和她的對話,簡直就是不清不楚,沒頭沒腦的。

忽然,他的腦海中靈光一閃,一個驚駭的想法閃過。“她不會是想殺他吧!”這個想法太離奇了。

他又看了看她,身材苗條,兩手纖細,一舉一動自帶有一種媚態,卻沒有任何力量的體現,顯然是不可能由她自己動手去殺姓丁的,除非還有幫手。

想到這又從心裏排除了這個可能,她就是一個青春陽光的女人,說話做事大大咧咧的,搞特工工作顯然是不合適的,就算她心思再細密,隱蔽的再好,也會很輕易的路出破綻。

“難道她加入了什麼抗日組織?看來這段時間,我得留心一下她的舉動了,否則會出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