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伯康正在處理文件的時候,忽然聽到徐晏殊在外麵叫他,便起身走了過去,正要詢問是何事,發現她的臉色很不好,就問她怎麼回事,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徐晏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悶聲說了句:“樓下有人找你!”說完也不理他,就“哆哆哆”的踩著高跟鞋氣衝衝地走了。
陳伯康搓著手,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的背影,嘀咕了句:“不會是大姨媽來了吧?”然後就下樓去了。
一到樓下,看著進進出出的辦公人員和來辦事的人,陳伯康才想起自己也沒追問徐晏殊一句,是誰找自己,看著這些熟悉和不熟悉的人,覺得也不是要找自己的人,正想上樓去問一下,就聽見有人在叫自己,聲音很熟悉。
陳伯康尋聲音處看去,在辦理證件辦公室的門口,一身穿女子正笑著對自己揮手示意,待看清這女子的麵容後,心下一喜,這是已有半個多月未見麵的鄭萍,也不知她今天到這來辦什麼事。
兩人一見麵,鄭萍就大大咧咧的說開了,“我說,你怎麼前些時間沒在啊,是不是故意躲著我啊?”
“你說錯了,我怎麼會躲著你!如果你天天來找我,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隻怕你到時候愛恨加交,難以自拔了呢!”
“嗬!幾天不見你皮子發癢了是吧,要不讓我給你撓撓?”
“得,就你這手藝還給我撓撓,也不怕弄出真火。到時候這勁頭一過,我倒無所謂,就怕你不是要死要活,就是怪我趁人之危。哎喲!你怎麼就掐上了,好好說話不行嗎?”
“叫你胡說!就掐!就掐!你在胡說,我還要掐!”
“得,你是我的姑奶奶,我惹不起,還是躲遠點好。要不咱兩先就這樣,你先忙你的事,我這兒還有事要做,等你把事弄完了再和我聯係,咱們一起吃個飯好好聊聊。”
“你急什麼急,吃飯的事待會再說。我還有事跟你說呢,幹嘛急著走,不會是害怕和我見麵吧?”
“害怕?我長這麼大還不知道這兩字是怎麼寫的呢,要不你教教我?”
“啪”
“說不了兩句話,你就嘚瑟了,尾巴都翹上天了。”
“哎,我說,你別動手啊,在這被人看見多丟人啊,那些人還以為我始亂終棄,待會又要拿我開涮。”
“哼!你還好意思說丟人,那不正如你所願!就你那心思我還不知道,不就是想讓我移情到你身上麼!”
“那你還找我,我算什麼,不是有個大人物跟你很熟嗎,讓他出麵幫你比我還管用。”
“你胡說什麼,我跟他沒有什麼!”
鄭萍當然知道他說的這個大人物指的是誰,隻不過被陳伯康這樣給說了出來,讓她感到很惱火。
自己的身份陳伯康並不知道,這段時間兩人接觸的比較多,還想把他給發展成自己的同誌,以便於自己今後的工作。
由於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陳伯康又突然和她失去了聯係,來找了兩次也隻聽說他休假,以前都是他接送自己,從沒到過他住的地方,也無從找他;同時自己又接到了新的任務,考慮到其中的危險性,想聽聽陳伯康的建議。
今天本來就是來碰個運氣,看看他在不在,沒想到一見麵兩人就鬥起了嘴更可氣的是這小子居然還提起了他來,怎不叫她惱火。
陳伯康見她一臉的嚴肅,知道自己說溜了嘴,趕忙道歉,說:“這樣吧,你在這等我一下,我上去收拾一下就下來,然後找個地方再說,好不?”
鄭萍一撇嘴,“這還差不多,快去快回啊,別讓我久等了。”陳伯康趕忙賠笑答應。
紅房子西菜館,陳伯康第二次來這裏,裝飾未變,格調卻煥然一新,想來是季節變換,老板也把這裏給重新擺弄了一番。
鄭萍對這裏顯得並不陌生,也不新奇,對這裏的飯菜十分了解,點的菜也是十分雅致,顯得熟門熟路,明顯不止一次來這裏吃飯,就是不知道是和誰一起來的。
吃飯的時候兩人除了對飯菜簡短的評價意外,其他的話語都很少。陳伯康也注意她的神態,除了品味飯菜的精美,在喝酒的時候流露出一絲的優思。
“你是不是在想他了?”
“我想誰了?”
“別掩藏了,不就是想你的未婚夫了嗎,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哼,就想了,怎麼了?”
“我吃醋了,這總行了吧。”
“嗬嗬嗬,那就好好品品,然後再告訴我是什麼滋味,讓我也品嚐一下。”
“你就別再戲弄我了!對了,你說找我有事,到底是什麼事啊?”
“著什麼急,讓我把這酒喝完了再說。”
酒喝完了,餐盤撤下了,咖啡甜點也上來了,悠揚的樂曲瞬間把這裏的氣氛給點染得浪漫起來。
看著陳伯康心不在焉的樣子,鄭萍不由得有些惱怒起來,“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這麼個大美女坐在你麵前,還三心二意的,真是氣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