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轎車在夜色下瘋狂的疾馳,在車上駕駛的陳伯康兩眼直愣愣楞的看著前方,無視道路左右兩邊的風景,乃至迎麵相向而來的汽車也毫不眨眼,不時地從口中吐出一口長氣,似乎是想把胸中的鬱悶給一股腦的吐出來。
說來也是,無論是誰聽到別人否定自己的成績,都會感到不舒服,要知道這些成績不是想當然的從嘴裏吹捧出來的,更不是隨便動一下手腳就能做到的,那都是他們冒著犧牲生命的危險換來的。
而這樣的成績,在潘漢園的眼裏居然隻是一出鬧劇,也許他的上級甚至會認為自己這些人隻是一些小醜,做的事更像是滑稽戲吧。
對於潘漢園,以及那個黨,他沒有什麼敵對或者蔑視的想法,隻是從自己的同學都投入到他們的陣營中,感到一股力量,一股新鮮的力量,充滿鬥誌的力量,再加上他們對抗戰的堅持,才有了那麼一些好感,也想通過接觸便於自己今後的行動。
誰知道今晚的見麵交談,讓他感覺受到了羞辱,犧牲的同誌和自己這樣的人所做的事都被認為是意義不大的事,這是他不能接受的,絕對不能接受!
半個多小時後,汽車停在了他的家門口,他下車看向房子的窗戶,窗戶都拉上了窗簾,從窗簾裏透出朦朦的光亮,顯示著有人在裏麵。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擰上公文包,快步的向房子走去。
“守業,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當陳伯康一走進房門,陳曼麗就快速地起身走到他身邊,邊接過他的公文包放到一邊邊說道,又幫他脫去外套掛在衣帽杆上。
“有點事給拖住了,所以一回來晚了。”站在客廳,他環顧了一下沒看見陳美麗。
“守業,我給你燉了冰糖燕窩,你先坐一下,馬上給你端過來。”說著就往廚房走去。
“好啊。咦,美麗姐沒在?”
“她在她的屋裏呢。今天我倆都沒什麼事,所以就待在家裏聊天了。”陳曼麗端著一個小碗從廚房裏出來,邊走邊解釋說。
“哦。謝謝!”他接過碗先嚐了一小口,抬起頭對她說:“嗯,不錯,我還是第一次吃你燉的甜品。”
“你喜歡,以後我天天給你燉,怎麼樣?”
看著她那嬌豔嫵媚的容顏,陳伯康頓時就燃起了熊熊烈火,一口喝幹甜品,邊盯著她,邊用手一把抹了下嘴,眼都不眨一下。
“你怎麼這樣看我?又不是沒看過。”陳曼麗詫異的看著他,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著,又用手摸摸了臉龐。
“啊”她輕聲的叫了一下,跟著就被嘴堵住了,然後整個人又被一雙手給抱離了地麵。陳伯康覺得自己的所有鬱悶和不平的氣節得到了宣泄的地方,兩手死死用力將那嬌小豐滿的身體摟在懷中。
狂熱的氣息衝擊著陳曼麗,覺得自己全身都要癱軟了,僅剩下一絲清明在告誡她,這個地方不行。
“守……守……業,咱們上……去吧。”
陳伯康聽從她的話,沒有在客廳過多停留,抱著她慢慢的走,一步一步的踩著樓梯往上走。
陳曼麗心慌的心亂如麻,是怕被陳美麗看見,像夫妻之間這樣的親熱隻能是在閨房中,哪能讓其他人在旁邊看到。
不知是是聽到陳伯康回來的聲音,還是碰巧,陳美麗邊整理衣服從房間裏出來,聽到既熟悉有曖昧的聲音,往聲音發出的所在看去,立刻讓她驚呆住了。那個畫麵讓她心跳加速,害羞不已。
一個男人用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摟住一個女人,正一步一步的往上走,根本沒發現有人看到這一幕。
很快兩個人消失在樓梯間,陳美麗呆呆的看著。過了好一會,她才回過神,立刻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害羞的捂著自己的臉,她感覺到自己的臉是那麼的燙,燙的讓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帶著慌亂的心跑回自己的房間。
在樓上,很快兩人就進入了狀態,完全沒有任何顧及的狀態,這是一個瘋狂的狀態。
在歡呼之後,慢慢的感覺到他今天情緒跟以往不一樣,瘋狂,強硬,爆裂,仿佛是賭氣,又像是在處罰犯人。
“你怎麼了,今天有不順心的事?”風停雨歇之後,陳曼麗斜趴在他的胸膛上。望著他問道。
“沒什麼,就是很久沒跟你在一起這樣了,有些衝動,還痛嗎?”陳伯康靠著床頭,抽著煙,看了她一眼隨口問道。
“又騙我,算了,你不想說,我也就不問了。隻要你不拋棄我,我就滿足了。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個孩子?”陳曼麗撫摸著他的胸膛,手指在他隆起的寬大結實的胸肌上撥弄。發現他沒有回答自己的話,有些賭氣的在小點上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