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臆想連篇的時候,電話鈴聲打斷了臆想。他忍不住腹誹了一句,還是拿起了電話。
“喂!……”話還沒說完,電話的另一頭就興奮地喊了起來。
“王桑,我是赤木啊。我們說好了要一起聚聚的啊,今天晚上怎麼樣啊?”
陳伯康聽到這話就皺起了眉頭,赤木剛健這小子真他媽的會湊熱鬧,剛才打發了徐晏殊,他又給你來這麼一下。
“喂,我說赤木,你今天遇到什麼好事了,這麼高興啊?”
“當然有好事了,要不然我怎麼第一個就打給你啊?怎麼樣今晚一起聚聚?”
“可是赤木,我這兒有事啊,可能來不了啊!”陳伯康委婉的推脫了一下。
“你哪兒會有什麼事,有秘書在,還需要你去辦?”
“難道你沒聽到消息?今天下午發生了兩起殺人案?”
“我當然知道啊,可跟你有什麼關係?又不會讓你去查案。”
“查案當然還輪不到我。可是你要知道,同一時間連續出了兩起殺人案件,誰知道上麵會讓我們呆到幾點才完。如果把我們留到深夜,那還怎麼跟你聚。所以還是改天吧?”
“你說得倒也是,可是我今天真的很想跟你見麵聊天啊。”赤木剛健有些失意的說道,想了想覺得不甘心,“王桑,你看這樣好吧,我就到你門口等你,如果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聚會的事也就算了,改天再約。”
陳伯康大吃一驚,沒想這小子是個死心眼,轉念一想,也許真的像這小子說的在上海沒有朋友,不然也不至於這樣對自己。如果確實如自己所猜想的,那對今後的工作反到有很大的幫助。
“赤木,你這樣做讓我很為難啊。”
“有什麼好為難的,我們是好朋友啊,對不對?”
“是是,是好朋友。既然這樣,那到時候我們見麵再說。”
聽到他說了句不見不散就掛了電話後,陳伯康沒想到這小子又給他來了次順杆爬,而且爬得很順溜,讓他有些啞口失笑。
情況果然如他所料,上麵讓他晚上加班,查兩個人的社會資料,事無巨細,直到晚上10點才弄完。
出大門的時候,赤木剛健果然還在等他,心中感慨之下坐上他的車走了。在車上隨口問了句,讓他興奮的急著要同自己喝酒慶賀。赤木告訴他,他叔叔通過關係讓他坐上了巡長的職務,想著要和人一起開心一下,馬上就想到他了。
聚會的地點是在百樂門,讓陳伯康有些放心,至少這地方自己很熟悉,不怕他耍陰謀。兩個人在一間遠離喧鬧的舞廳的酒吧裏喝酒,旁邊還坐著兩個女人,這是赤木堅持這樣做的,說是熱鬧一些。
兩人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很快酒喝多興奮起來。赤木告訴他,雖然他有叔叔幫忙,可下麵的人並不買他的帳,對他是陰奉陽違,心裏非常鬱悶。陳伯康也告訴他,自己雖然被薛總督察長賞識,但下麵的人同樣對他不理睬,很多事都忍了下來。那天晚上碰巧救他,也是因為受了氣,憋著出來解氣,否則那會有這樣的敲死救了他。
赤木剛健聽他這樣說,如同遇見了知己,高興地又叫又唱,完全沒有一點風度。雖然陳伯康很清楚對他說的話是真真假假的,但也經不住他頻繁的勸酒,喝得有些上頭。
直到兩人都喝得有些多了,才偏偏倒到的離開了。當然開車的不是他們自己,而是酒吧專門請人開車把他們送回去的。
當陳伯康醉意盎然的回到家,發現客廳裏沒有人,很奇怪的叫了一聲,誰知沒人回答自己,嘴裏不滿的叨叨兩句,就邊脫著衣服上樓去準備洗個澡。
今晚的酒,喝得不多也不少,卻很上頭,在水裏浸泡了一會後,有一點清醒後。回想著行動的成功,讓他有些激動,從浴缸裏跳出來,拿過浴巾在身上擦了兩把圍上,往臥室走去。
看到床上的人已經睡著了,這麼大的動靜居然沒有把她吵醒。他嘿嘿嘿的笑了一聲,一個餓虎撲食就跳了上去。當他翻身躺下,還意猶未盡。休息一會兒,他起身倒了杯水喝,感到自己依然很興奮,回到床上再次尋求起來。
這一次的情況感覺跟剛才不一樣,但在酒精的刺激下,很快就忽略了這些不同。
連續完成了兩次壯舉之後,經不住睡意的襲擾終於倒下睡著了。在他沉睡的時候,從床上輕輕的陸續爬起來兩個人,穿上衣服輕手輕腳的出去了,過了一會,其中一個人又回來睡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