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麼?”
“哼哼,而且有這小子在法租界掌控霞飛路,比我們直接出麵或者安排人要好得多,更何況憑著他在租界警務處的關係和地位,比我們直接插手和安排人要容易得多。”
“嗯,你說得對,看來我還是太急了,差點壞了事。不過今天總算是沒白費工夫,這小子最終還是聽從了,不然我可能真然不讓他走出這間房門。”
“嗬嗬嗬,雲子小姐,你不會是真的對他動心了吧?雖然這小子不知道吃了什麼藥,身邊的女人年紀都比他大,可每一個都不差,說實話容貌可都在你之上,對這事我一直在懷疑,到底是什麼原因,卻始終沒想明白。”
“難道你認為他有什麼地方不對?”
“不,不是不對,是讓我很好奇,難道他是真的喜歡年紀大的老女人,還是說裝給我們看的。如果是前者,那他的口味就真讓我感歎了;如果是後者的話,就更讓人想不明白了,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還是想掩飾什麼,這也是我沒有逼他太狠的原因之一。”
“這麼說你還想繼續在暗地裏威脅他?”
“不能用這個辦法了,大家剛才談好了,在這麼做,這小子還不鬧翻天了,而且還也不利於我們的工作,特別是中儲卷的任務,我們還需要他幫忙呢。”
“如果你不說,我還真的想引誘他呢。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要隱瞞什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那好,我們就坐在旁邊看他表演,看看到謝幕的時候,他的真麵目到底是什麼。”
“哈哈哈”,南造雲子端起酒杯跟他碰一下,喝完之後,大笑起來。
坐上車,啟動離開東亞大飯店的後,陳伯康才感覺到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這感覺已經是第三次了,一次是在麵對戴笠的時候,一次是麵對潘漢園的時候。麵對這些人,他深深地感到,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還需要進一步的加強學習和訓練來提高自己。
想著跟那兩個魔頭糾纏,自己表現的應該沒有問題,可在心裏實在沒把握,沒法判斷,特別是李士群似乎一直都對自己有戒心。難道殺死他的那個手下,讓他對自己產生了什麼看法,或者是懷疑,如果是這樣,今後就有些困難了。
回到了家,安洪霞見他臉色不好,急忙上前扶著他坐到沙發上,又給他倒了杯水。陳伯康接過杯子一口氣喝完,看了下房間,問道:“她們人呢?”
“張姐請假回家去了,英子到他姑父哪裏去了。”
“都不省心啊。”
“怎麼了,今晚的事沒處理好?”
“不,恰恰相反,處理得很好。”
“那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又有什麼麻煩事了?”
“也許有,也許沒有。”
“你到底什麼意思,什麼叫也許有也許沒有。”
“我的意思是,事情辦得很好,可以跟老板彙報,任務完成得很成功。不過,我發覺李士群今天的態度很奇怪,而且對我有戒心,不知道我哪裏出了岔,讓他起了疑心。”
“不對啊,按你這麼說,不應該啊。”安洪霞也很詫異,移到他身邊坐了下來,“我說是不是你做的事,留下什麼破綻讓他懷疑你。”
“不會,殺死那個人就已經向李士群表明了我的態度,如果僅憑這個懷疑我,那李士群也坐不穩這個位子,遲早會被人幹下來,或者死於非命。”
“那你是不是太緊張了,產生了錯覺。”
“我不知道,可我的直覺就這樣告訴我的。在回來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也懷疑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但我從頭到尾的想了幾遍,應對他們的時候沒有問題,一切都很正常,也符合我的一貫表現。這些都沒問題,那就隻有一個答案,李士群開始懷疑我了,隻不過這個懷疑的地方還想不出來。”
“那……啊--,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別再說了!”陳伯康被她問得心煩,再加上今晚讓他很鬱悶,所有的氣都憋在心中,突然就爆發了出來,先是壓著她,又一把將她攔腰抱著往樓上走去。
安洪霞被突然襲擊弄暈了,反應過來用手在他的背上拚命地拍打,試圖阻止他,不過在狂暴的人麵前,一切都是徒勞的,直到進了臥室她才停止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