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還有幾天就要過聖誕節了,你有什麼想要的沒有,告訴我,我去買。”
“哈,表姐夫,我就知道你最疼人了。嗯,讓我想想,跳舞,吃聖誕餐,還有看電影,怎麼樣?”
“好啊,隻要時間沒問題!不過,我要去聖約翰接兩個孩子過來,到時候一起吧。”
“你要把他們接過來啊?”張英吃驚的看著他,“他們過來了,怎麼住啊?”
“住還不好辦,隨便打個地鋪就行了。他們兩兄妹又不是常住,放完假就回去了。”
“啊,你讓我打地鋪?我不幹!”
麵對張英的拒絕,陳伯康有些為難了,兩個孩子是一定要接過來住的,這麼長時間自己都沒有好好的照顧他們,實在是太難為情了,隻是這住的地方要住下六個人還是有點擠,唯一的難題就是這個張英,她不同意還真不好安排。
“這樣吧,兩個孩子一個跟著我住,一個跟張姐住,這總行了吧?”
“這樣啊,那好吧。”
陳伯康見它這副模樣,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的房子安排人住,還要看她的臉色,被人知道了還以為自己把她給怎麼了。想到這,又想起了在警務處裏,那個徐晏殊不知吃了什麼藥,隻要自己在警務處,她就跟一塊牛皮糖一樣粘著你,走到哪兒就跟到那兒,而且那動作親昵的不得了,害得自己根本就不敢坐在辦公室裏。
兩天後,陳伯康把兩個孩子帶回了家。小四已經長得很高了,大約有了160CM,身體和精神狀態很不錯,充滿了青春氣息,看著他就像看到了自己當初的情景。小丫頭也長了一截,也許是營養跟上了,生活安定了,臉也變圓了,開心幸福的笑容始終掛在臉上。
兩個孩子的到來讓這個房子充滿了歡樂,張英也喜歡上了小丫頭,想要讓她跟自己睡,結果卻失望至極,因為小丫頭子回家之後,一直就粘著陳伯康,除了上廁所,衛生間洗澡之外,就連睡覺都要跟他在一起,以致引起了安洪霞的不滿,對他也產生了怨言。
“哎,我說你還是注意點。”
“怎麼了,注意什麼?”
“我發現最近有點不大對勁。”
“到底怎麼了,說話別吞吞吐吐的,直接點。”
“英子最近對你是不是粘的很緊啊?”
“我還想問你呢?這妮子不知吃了什麼藥,前段時間因為胡玉山的事對我不理不睬的,還經常跑到那邊去幫忙,這幾天倒好,每天都纏著我,叫我表姐夫也算了,可那聲音就讓我掉了一身的繭子。”
“哼,我還以為你很享受呢?”
“你這叫什麼話,我享受什麼了?我那天不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還能背著你做什麼嗎”
“是,你沒做什麼,我也沒說呀,不就是說了句以為你很享受嗎?”
“你別無理取鬧好不好,我是那樣的人嗎?”
“好,就當我說錯了總行了吧。不過,對這個小丫頭還是要注意點。”
“哎,我說,這麼一個小丫頭有什麼要注意的,你不會是發神經了吧?”
“你別說我發神經!我告訴你,這些天我發現這小丫頭對你的黏糊勁可不小,這個狀態下去,對你可不是個好事。”
陳伯康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安洪霞最近是怎麼了,整個人都變得怪怪的,不是懷疑她有什麼工作或其他的,而是一些生活習慣和對事情的看法怪怪的,特別是跟自己有接觸的女性都持懷疑態度。
“我說你好好的把心放回你的肚子裏去吧,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的心就在你身上,別的人都是過往雲煙,再說了這麼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你也會去吃她的醋,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你。”
“笑話什麼,有什麼好笑話的,把你看緊點有什麼不好,一來對工作有利,二來避免有人混進來,三來對外也能讓人知道咱兩的關係很緊密。”
陳伯康無奈的搖著頭,是在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從跟她說了自己心中有她之後,她整個人每天就像防賊一樣,防備任何一個跟自己走得近的女性,就連張英也不例外,搞的張英在自己麵前抱怨不已。
“你別笑,你沒注意這小丫頭看你的眼神嗎。那眼神看得連我自己都醉了,如果年紀再大一點,我敢肯定小丫頭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嫁給你!”
可笑啊!陳伯康覺得自己做錯了,不該跟她表明心跡,那樣雖然有些隔閡,但不會像現在這樣讓人頭痛。身外是國家的不幸,民族的不幸,家裏是自己的不幸,這難道是自己的悲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