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往都有兩麵性,自己所希望的都沒有出現,反而讓自己陷於苦悶之中,常常在深夜裏,一個人焦慮的睡不著,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直到天明。
她發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他會對安洪霞做出一些親昵的動作,顯示他們之間的恩愛和親密,隻是有的動作有些突兀,時常會讓安洪霞應對不及,鬧得麵紅耳赤,引起安洪霞的不滿,而他卻一點都不在乎,顯然是故意做給別人看的,這個別人當然包括自己了。
這個男人很可恨,年紀不大,心機太重,對所有的人和事都是持懷疑心態,處處都在設置陷阱,就像時刻都在等候獵物一樣的獵人。對這個人自己幾乎完全放棄了,隻想著盡可能地保護自己,或者在一些事上影響他的決定。
為此,自己先是采取了逃避的措施,不在家中住宿的時間逐漸延長,看看他有什麼反應,以便自己采取措施,如果毫不在意,這對自己既是解脫,也是失敗。其實這隻是一個理由,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晚上,夜晚對自己來說是個痛苦,是個折磨,是個煎熬。
每每想到這裏,就忍不住咒罵他,那房間傳出來的聲音讓自己不得安寧,讓自己難以忍受。想起那淫聲浪語就會讓自己坐立不安,如同在油鍋裏煎炸。尤其是到最後的時候,傳出來一聲大大的呻吟聲,跟著是一聲痛罵,“你就是個混蛋!你要折磨死我啊!”
他居然不生氣,還發出嘿嘿嘿的得意笑聲。回想起那女人罵他的聲音,並不是有責怪和咒罵的意思,而是帶有滿足的意味,實在是讓她受不了。以至於自己采用逃避的方式擺脫這個麻煩,不然真不知道該怎麼熬下去。
由此看來,自己要想跟他接近,了解他,不花費大量的心思是絕不可能的,急切之間是不可行的,隻能逐步潛移默化的影響他,可這是何等的艱難啊!
“這個混蛋!”張英每當想不通的時候,就會苦惱的咒罵他。
這段時間,張懷安也在痛恨陳伯康,不過當痛恨之後,更多的是鬱悶,極其的鬱悶。
在他沒有出現的時候,自己不說是春風得意,也是順風順水的,即使有難以辦理的事情,付出一點代價之後,最終也會得到解決。
自從遇到他之後,見識了他的手段,了解到他背後的勢力,給自己帶來了無比的困難。首先,自己的權利受到限製,再也不像以前能夠獨當一麵,受困於方寸之地。
其次,這個人采取的一係列辦法,限製了自己的行動,有些情報或者解救自己的同誌都已經被影響,自己的作用已經被極大的降低。為此,自己向上級提出過調離的請求。
想起來很想笑,這個請求提出之後,這小子就被人綁票了,而且杳無蹤跡,不知生死。當時就覺得這是自己的一個機會,決定不等上級的指示,利用自己的職位取得了一些成果,發展了一些黨員,成立了黨組織,就連胡雙成也被自己影響了。
事情轉變得很快,這人居然毫發無損的回來了,這就已經讓自己很吃驚了,一想到局長的位置已經換人了,也就不再理會他了。可讓自己沒想到的是,他接下來的動作讓自己不但大吃一驚,也讓自己倍感壓力。
完全摧垮了胡雙成之後,直接麵對他,讓張懷安感到危機重重,更讓他感到死亡威脅的是,胡雙成竟然收買殺手刺殺他。如果刺殺成功也就算了,也就沒有後麵的這些事了。麵對最終的結果,張懷安想著就直搖頭。
上級了解到他的現狀之後,決定派人跟他結成假夫妻。本來他對這個決定並不滿意,認為危險太大,可在上級領導堅持之下,隻好接受了這個決定。沒想到這個決定,讓他倍感屈辱。
這小子竟然當麵對他說,如果敢動那女的一絲一毫,就會讓自己死無葬生之地,實在是欺人太甚!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張懷安才知道這小子其實是在保護自己,因為隻有這樣做,才能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不敢對自己下手。如果不跟自己這樣鬧,說不定真的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這個混蛋!”張懷安想起曹曉茹曾罵過的這話,不過說出來的時候是笑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