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
“哦,沒想什麼,跳舞嘛,不就是關注懷裏的女人,或者別人的女人嗎。”陳伯康對她發出了一個微笑,顯示自己在專心跳舞。不過在回答的時候,感覺到他在使勁的往自己胸口貼。
“是嗎?你看上哪個女的了,告訴我,說不定我能給你幫上忙。”說著兩條腿故意使勁的往他腿中間擠。
“嗬嗬,你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是這種人?我可是婚姻的守護者,哪些行為跟我不沾邊。俗話說,可遠觀而不可近褻,這對我來說非常合適。”
“是嗎?我可不相信,要不讓我來試試?”南造雲子滿臉微笑,說著緊貼住他的小腹下,不停地扭動,很快就感覺到他的反應,隻是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劇烈表情,心中暗罵他裝模作樣,假正經。
想到這裏她忽然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迅速的出現在他的小腹下,一把就抓住了那雄性體征,得意的對他笑著說:“這就是你說的婚姻守護者,騙我的吧。在上麵我有一間房,要不我們上去,讓我好好驗證一下你是不是說的真心話。”說完還用力的捏了一下。
“雲子小姐,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些行為還是不要為好,不然對你我的形象可是大失顏麵的。”
“我都不擔心,你害怕擔心什麼。這麼久了,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我的心意,每每到關鍵時刻就躲著我。嗯,感覺起來你的本錢倒是不小,今天,你說什麼都要稱我的心意。”邊說著手就蠕動起來,頭靠在他的肩上,嘴裏噴吐出濃濃的熱氣。
陳伯康非常的難受,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裏。這個老女人搞的這個動作很隱秘,被自己的身體和手臂遮擋在中間,遮的嚴嚴實實的,就算被人看見也隻會以為她的手橫在兩人中間。
“雲子課長!”一聲呼喚拯救了陳伯康。他表麵上很歉意的對南造雲子笑了一下,心裏卻是對這個人千恩萬謝。
南造雲子不滿的看著呼叫的人,臉上露出很不高興,不耐煩的樣子。陳伯康恰到時機的鬆開她的手,想趁機離開這個讓自己很尷尬的環境。忽然,南造雲子一把抓住他的手,帶著他向走向那人。
陳伯康看向那人,身穿日軍陸軍中佐軍服,三十餘歲,五官清晰,精神旺盛,還有一股書生的氣味,整個人除了身材不高,顯得英氣勃勃,跟一般的日軍軍官帶有一股殺氣迥然不同。
“武田君,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事先說一聲,也好讓我來接你啊!”
“怎麼能夠勞你雲子小姐的大駕,咱們都是老朋友了,那些虛禮還是不用了。我這次能來還得多謝你,不然就是三天三夜都不得休息了。”
麵對一個中佐,南造雲子的語氣和神態都表現的很恭敬,在陳伯康看來可謂是卑躬屈漆,這在以前從沒遇見過。因而,陳伯康對這個武田君的身份非常感興趣。
“武田君,跟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法租界霞飛路巡捕房的署長王守業王署長。王君,這位武田君是華中司令部參謀處的武田參謀。”
兩人客套謙虛之後,就閑聊起來。武田對陳伯康的身份非常驚訝,剛開始還以為他是背後有人才坐到這個位子上,可聽了南造雲子向他介紹陳伯康的情況之後,對他非常的讚賞,表現的非常客氣。
陳伯康假裝也對他表達了自己的敬佩,要知道能在日軍司令部當參謀不是什麼人都能當得,沒點真本事,別說同僚看不起,就是司令官或者參謀長都會直接將他下放到下麵作戰部隊去。
當這個武田和南造雲子聊天的時候,突然用日語交談起來,讓陳伯康一下就繃緊了神經,而且他也注意到這兩人也都在有意無意的觀察自己,確認他對日語聽不懂之後,才放心的交談起來。
陳伯康轉過身裝作讓他們放心交談的樣子,耳朵卻緊緊地注意他們說的話。通過他們的交談,陳伯康聽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岡村寧次升任大將,當上了華北方麵軍的司令,聽說他上報東京大本營,針對八路軍有個C計劃,內容是瞄準八路軍最高長官朱將軍,彭將軍,還有129師的劉將軍和鄧政委。還有一個消息,說從德國運來的化學設備即將到達上海,還請他們特高課做好保護工作。
這兩個情報讓他覺得有意思,有點價值,借著取酒的空擋,他決定離開兩人。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個情報,具體的細節內容在這裏是得不到的,與其受人懷疑,不如做個好人,早點離開為妙。
見兩人交談密切,便找了一個空擋,他對南造雲子說,時間已不早了,自己還有事要辦,先走一步。也不管她的執意挽留,徑直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