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聽器是美國貨,跟家裏是一樣的,看來他們是花了大價錢啊。”
“有辦法搞掉嗎?”
“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我可不想在什麼地方都有人盯著。”
“現在太晚了,他們說不定會懷疑的。還是先睡吧,不然真被他們懷疑上了就不好了。”
兩人不再言語,各自上了床。這床不大不小,就是有些高。坐在床沿,陳伯康兩腳還不能著地,還懸著。他看過這床,是以前人家遺留下來的,還是明清時期的大床。
燈關了,外麵的月光透過窗戶射進來,將屋裏照的透亮,看得清清楚楚。躺在床上,陳伯康睜著眼看著屋頂天花板。
虞晚晴上床是在他上床之後,之前到衛生間去了一趟,是穿著睡衣去的。陳伯康知道她是化妝去了,不明白她為什麼連睡覺都要化妝,難道是專門為自己而化妝,這想法讓他很激動。
閉上眼,心中更加的煩躁不安,覺得今晚分外燥熱。朦朧中聽到什麼東西稀稀簌簌響,仿佛來自窗外,又仿佛來自身邊。聽腳步聲是她回房,爬上大床的另一端,不知道她睡著沒有,側身睡著,麵向牆壁,有暗淡的香味飄來。
“守業,你有過幾個女人是吧?”
“嗯?幹嘛這麼問?”
“我們也許會被長時間的這樣監聽下去。”
“嗯?怎麼了?”
“我們是夫妻,是年輕的一對夫妻,隔三差五的,就得做夫妻要做的事。”
“嗯?什麼事?”
“就是……就是行房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我這個年齡需要是很多的。”
“我……我……我不是做了嗎?”
“我知道,當然是假的,你做的也很好。可是次數多了,我怕會被人聽出來。”
“這也是沒辦法,盡量控製次數吧。”
“是的,我知道。看來今晚這次是免不了的了,還得再辛苦你一次了,”
“……”
“我們隨便搞搞,然後裝睡就行了。”
“說話真粗魯,什麼叫隨便搞搞,好像我是什麼人似的。”
木床漸漸搖晃起來,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虞晚晴閉上眼睛,配合著木床搖晃的節奏嗯嗯哦哦的呻吟起來。
忽然,窗外一個影子閃過,被月光照射到屋裏。屋裏的人一下都停住了,聲音一下就消失了,變得安靜起來。
陳伯康暗罵了一聲,慢慢的坐了起來。虞晚晴顯然也看到了那個影子,見他坐起來之後,趕忙起來移到他身邊,貼著他輕聲問道:“怎麼辦?”
“沒事,把心放好了。咱們給他來個半真半假吧。”
“好。”說著脫去了睡衣。
陳伯康見她直接在自己麵前脫,趕忙扭頭望向另一邊,也脫掉了自己的睡衣,閉著眼,將手一伸一把將她摟進懷裏。虞晚晴順勢兩手摟在他的脖頸上,將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臉上。
呼吸的熱氣一陣一陣的直撲他的耳朵,弄得他體內火氣大漲。
“哎呀,糟了。”她忽然輕聲的叫道。
“怎麼了?”
“你忘了剛才我們在桌上用筆寫的東西,忘記收了。”
“我下去把它給收了。”
“不行,咱們現在這樣,突然跑出去,到桌上去收東西,他們會怎麼想。”
“等一等,讓我想想。”陳伯康扭了半天,心急火燥,內外交加,急的煩死了,“對了,你剛才不是說這裏有竊聽器嗎?”
“嗯,是在桌子下方。”
“那好,我們正好先把客廳裏的給弄掉,隻是要委屈你一下,給他們演一出活春工。”
“你想怎麼做,讓我配合你,沒問題,沒什麼好委屈的。”
“沒問題就好。”
“你想做什麼?”
陳伯康見她抬起頭,隻好低下頭假裝在她臉頰和耳側不停地親吻,“我們假裝到外麵客廳去親熱,然後把桌上的弄到地上,再把竊聽器搞掉。”
“親熱?”
“MakeLove啊!”陳伯康呼吸難受的很,覺得再這樣下去都懷疑自己能不能堅持得住。
“隨便你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過會兒,我抱你到外麵,你就知道了。”
“你聲音叫大聲點,不要讓外麵的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