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為申兄,已經跟二位都說過吧?”
“說了。”個高的人搶先說道,說完又看了眼個矮的人。
“你們不用緊張,今天就是見個麵,沒什麼其他的意思,也沒什麼要緊的。”
兩人一聽全都鬆了口氣,緊張的表情也鬆了下來,動作還有些拘謹,身體有些僵硬。
這戴墨鏡的人就是陳伯康。這樣安排就是想看看這兩人怎麼樣,是否能承受住壓力。現在一看,還是挺讓人頭痛的。
從頭到尾,他們的表現讓他不滿意,也情有可原。以自己為標準來檢驗他們,這是強人所難。可衝著他們那一腔熱血,自己就得耐心接受。
“可以慢慢訓練一下。”他是這樣想的,可也感到為難,時間緊啊!按照自己的計劃,在月底參加完還都紀念後,就得開始付諸行動了。就這麼十幾天的功夫,怎麼可能訓練出合格的人員。
“二位是否可以先自我介紹一下啊?”
“我叫趙一山,今年28歲,江山人。”高個的看了眼矮個的說。
“我叫陳全才,今年27歲,也是江山人。”矮個的很輕鬆的說著。
聽他們自我介紹,陳伯康很滿意,至少不怯生,表現的很自然,“既然二位都自我介紹了,我也自我介紹一下,兄弟姓劉,名守業,字莫羽。”說著摘下禮帽,取下墨鏡,露出一個年輕的麵孔。
“嘶”,“啊”,兩聲輕微的驚歎。這兩人沒想到,萬萬沒想到,跟自己見麵的人家竟然是一個比自己還年輕的人,雖然他沒有自報年紀,但他年輕的麵孔已經說明了一切。
“二位是不是覺得兄弟太年輕了?還是認為再跟你們開玩笑?”
兩人緊張的相對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說出了他們心中疑惑,連忙陪笑著說,“那裏,那裏,兄弟,年少有為,讓我二人自行慚愧,慚愧啊!”
“好了,二位不用這麼謙虛了。我想有什麼話等你們回去之後,為申大哥會對你們說的;如果你們有什麼問題,也可以跟他提。我這兒呢,給你們提供一些便利,比如交通啊,經費啊這類的,哦,還有訓練。希望接下來的幾天裏,多用點心,好好的練,這對你們今後有大用處。”
兩人一聽,有些激動,再次互相看看,說不出話來。
“這是給二位的一些費用,請收好。”陳伯康從懷裏掏出十幾張票子,往兩人麵前一推。趙一山興奮的伸手去接,卻被陳伯康把錢死死壓住,讓他抽不出來,奇怪的看著他。
“給你們一句忠告,一定要記住。在你們的住處周圍,你們要表現的跟平時一樣,不論你們有多少錢,都不要顯露出來,有句古話叫財不露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兩人恍然大悟,齊點頭連聲說:“明白!明白!請您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等他們收好錢之後,他又問了句:“聽說你們會打槍,這是怎麼回事,能說來聽聽嗎?”
“嘿嘿”,兩人都不好意思的笑了。陳全才在趙一山的示意下,摸摸頭說:“其實我們在家鄉的時候,就已經玩過槍,在小鬼子打過來之後,就被(國)軍收走了。後來,打土匪的時候,我們也都用過槍,隻是也沒開過幾槍。”
“哦,是這樣,見過血嗎?”
“啊”,兩人再次吃了一驚,雖然早已受到陳為申的提醒,也知道很可能是針對日本人的,但見他如此直白的說出來,還是有些驚慌。
“沒有!但我不怕!”趙一山很堅定的說。陳全才也跟著點頭,用肯定的語氣說。
“嗯,我知道了。那就這樣吧,你們先回去,等消息。”
趙一山和陳全才又呆了,讓自己來就是喝喝茶,說說話就完了,完全不是他們想的那樣。見陳伯康並沒有再說挽留的話,兩人隻好站起來向他告辭。
從窗外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陳伯康頭痛的撓了起來。這是兩個完全沒有經驗,沒有接受過任何訓練的人。看來陳為申也很小心,不然早就該把這兩人給訓練出來了,否則也不會留到現在。
這個考驗還要等待結果,好在兩天之後就知道了。這兩天的時間是必須要的,給陳為申說一聲,先安排他們訓練一下,再讓他找個理由,把這兩人安排進特工總部,如果不行,等行動完成之後,讓自己來處理。安排兩個人的工作,應該不是大問題。
看他們訓練的情況,再確定下一步的行動。陳伯康對此充滿了信心,堅信自己一定會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