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康上前兩步,站在窗戶邊,順著窗戶看過去,臉色一下就變了,心也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裏麵的人竟然是娟兒,臉露怪異之色,看著毛千裏,低聲地說道:“認識,是在我家做女傭的。”
“是嗎?那就再等一下,看看再接著說。”毛千裏不驚不喜,不怒不忿的背著手,仍舊沒有看著他,淡淡地說著。
對他的態度,陳伯康摸不準他的目的,也不知道他抓住娟兒是什麼意思,是要檢視自己,還是想用她來威脅自己,當即也不說話,默默地站立在他身後。心中卻很明白,娟兒的身份自己是知道的,也知道虞晚晴的身份,隻是希望這個女孩能抗過接下來的刑訊,不然,虞晚晴的身份可就曝光了。
就在這一刻,從那間屋子的門裏走進去四五個,年輕的,身強力壯的男子,一個個帶著不善的眼光看著娟兒。這幾個人蹲下身子圍在娟兒的周圍,不一會兒,這幾人有的臉紅充血了,有的扯著領子躍躍欲試,有的動手動腳發出淫邪的笑著。
娟兒是清醒的,她的嘴裏塞著布團,被綁在鋪著草鋪的木板上,呈現一個大字型,扭動著四肢和身體,做著毫無意義的掙紮。能清晰的看到,因為憤怒,她的眼眶和眼角充血,夾帶著害怕,驚慌,憤怒的之色,而更多的是絕望。
過了一會,又有一個男人被兩個人拖著行走進來,直接就丟進了房間的空地上。看著這個被丟進來的人,滿臉血汙,身上的衣褲破破爛爛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好的地方,不時的還有鮮血從中流出來。
當娟兒看見被扔在地上的這個人,仔細的看了一會兒,等看清了這人的麵目,瞪圓了眼睛,嘴中因為被塞住,含糊不清地喊叫了起來,見那人沒有反應,又抬頭轉向周圍的人,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眼神報以凶狠的回應。
“現在你看明白了?他們是共產黨,也就是專門安插在你身邊的人。那個男的就是她們的交通員,所有從你這得到的情報,都是從這個女的,或者這個男的傳遞出去。”聲音帶著嚴厲的語氣,不容他人質疑,隻是仍舊沒有看向他,而是保持著背對他說話。
陳伯康憋著氣,讓自己的臉充滿血色,紅得嚇人,極力的憋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想著要讓毛千裏認為自己是很氣憤,非常的氣憤,“長官,您的意思是說,在我的身邊,還有共產黨掩藏的人?”
“是啊,他們共產黨也就是抓住了你的弱點,欺負你年輕。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雖然現在還不能做出判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事實上,確實是已經發生了,可以確定的說,就在你身邊有共黨分子。是真是假,現在就讓我們看看,這個女共黨招不招。”毛千裏很自信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著,觀察著他的反應,是不是已經投向了共黨。
“看她樣子,不是想要招的啊。”陳伯康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對付這種年輕女人,我們有很多辦法,不怕她不招,就怕她招的太快了,讓下麵的弟兄們也就沒什麼玩頭了。”屋裏的一個大漢笑嘻嘻的衝著他說道。
毛千裏推開窗子,探出頭問娟兒:“這是你最後的機會,隻要回答幾個問題,就放你走。”
娟兒兩眼向上,睜得大大的,鼻孔發出撲哧撲哧的呼吸聲,緩緩而堅定地搖頭。
毛千裏麵無表情的搖搖頭,又歎了口氣,轉而對那幾個青年特務說:“開始吧。”
幾個特務笑嗬嗬的魚貫而上,七手八腳的將她身上的衣物除盡,嘴裏還發出各種聲音,爭先恐後大的,劃拳論輸贏的上前輪流的強、奸娟兒。
不知道娟兒是不是個處女,反正陳伯康看到了草鋪上很快出現了殷紅的一片,散發出鐵鏽的味道。陳伯康不敢不看,也不能不看,因為毛千裏就在自己的身前,肯定是在觀察注視自己的一舉一動,也隻能觀看現場發生的慘無人道的這一切。
歇斯底裏的慘叫,野獸一樣的淫叫,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讓陳伯康緊皺眉頭,滿心的惡心,更惡劣的是那幾個特務還對娟兒評頭論足。這種從精神和肉體上對女人的侮辱,實在令人難以啟齒,也無法視若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