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裁瞪著老婆叫道:“你這叫什麼話?蘇哲恨死我了,對付不了我,還不拿我們的明珠寶貝撒氣啊?你忘了老七上次回來發回來的影像嗎?他可是讓我們寶貝住在狗窩裏的!
不行,老七,現在就安排人,不惜一切代價,在公海攔截潛艇,一定不能讓蘇哲把我女兒再帶去淩虐!”
棉柳翻個白眼:“攔什麼攔?虐什麼虐?我了解小哲,他不會真的傷害花兒的,我們女兒也不是省油的燈,誰被虐了還難說呢,哼!”
左天裁張大嘴看著自己軟的沒骨頭般的老婆,想起她收拾起自己的時候那種母獅子般的威猛,登時眉花眼笑,深以為然,扭頭對弓恪說道:“老七,不要攔截了,派一個小隊去華夏盯著點就行,要是小姐沒危險,慢慢營救,不要逼急了蘇哲。”
弓恪滿臉冷厲:“我去。”
說完,也不等老大同意,跳上車就瘋一般飆車走了。
棉柳歎息一聲說道:“唉,花兒跟我一樣是個死心眼,認定了的男人,即便是恨,也不會移情別戀的,老七這番癡心,恐怕是要落空的。”
左天裁笑嘻嘻點頭:“死心眼好啊!死心眼好!你看看咱們倆不是就修成正果了嗎?哈哈哈,既然女兒沒危險,咱們回家吧,你看天都快黑了……”
棉柳看左天裁火熱的眼神,俏臉一紅,兩口子上車回家黏糊不提。
而棉花此刻,沒有了縱馬飛馳的舒爽,雙眼緊閉,神誌不清的躺在一個高大的男人懷裏,抱著她的那個男人亞洲人皮膚,卻生著一雙碧藍碧藍的眼珠,俊美,野性。
秦罹決。
他們呆的地方,是一個密閉的空間,準確點說,的確是弓恪推測的那樣---潛艇內部。
開潛艇的人,是開飛機的唐淩。
唐淩回頭看看從進來到現在,那雙藍眼珠子都沒離開過那女孩的臉的男人,一臉抓狂的說道:“拜托,老大,你能不能趕緊把你的假臉皮跟美瞳給摘了?總看著秦罹決那王八蛋坐在我身後,我怎麼那麼沒有安全感呢!”
“秦罹決”的視線依舊沒舍得從懷裏小女孩的臉上離開,懶洋洋抬起一隻手,從耳朵邊上一拉,一張薄薄的麵具應手而落,隨手扔在桌上,又伸手入眼,取出一副美瞳,然後,他就從五官到氣質統統變了一個人。
蘇哲。
唐淩吹了一聲口哨,此刻完全沒了在左天裁莊園時那種麵癱鐵蛋像,調皮的笑著說道:“還是這張臉看著舒服!不過,咱們這次算是欠了天罰一個大人情!秦罹決這麼爽快答應幫忙,是看上咱們新研發的追蹤儀了,想插手經營權分一杯羹呢。”
蘇哲頭也不抬的說道:“看上就給他。”
唐淩氣憤的叫道:“喂!有沒有搞錯?那可不是大白菜,就給他?他要的可是一半的經營權!都能買一小國家了懂伐!”
看著自家老大一雙眼都快融化在小棉花臉上了的樣子,唐淩挫敗的叫道:“得得得,跟你這種隻要老婆不管家業的男人沒話說!”
蘇哲的確沒工夫理會那冰冷冷的錢,失去小東西之後他才體會到,那些東西對他來講,隻是數字大小不同而已,懷裏的小人兒,才是他的命!
棉花在昏睡中吧嗒吧嗒小嘴,發出一聲呢喃:“秦哥哥,你輸了……”
蘇哲深情款款的表情驟然炸裂,咬牙切齒的罵道:“死東西,看到一個男人就叫哥哥,又是弓兄長,又是秦哥哥,你就那麼欠哥哥嗎?”
唐淩爆笑起來:“哇哈哈哈,是啊,小花花,你怎麼就不缺舅舅呢?喜歡哥哥的話,我可是不介意自降一輩,也可以做你的唐淩哥哥哦!哈哈哈!”
蘇哲頭也不回,卻抓起桌上的一整包紙巾扔了過去,唐淩已經反應很快了,雙手抬起迅疾的想要抓住,誰知那包紙巾在即將落在他手裏的時候忽然拐了個彎,“啪”的一聲,準準的打在他的後腦勺上。
“靠!老大,我還以為你有了老婆功力下降了,這招神出鬼沒還沒忘啊?”雖然紙巾很輕,但一整包加上蘇哲的力道,打得唐淩呲牙咧嘴的吐槽,忽然,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家老大……
居然!
就當著他的麵!
瘋狂的撕扯小棉花的腰帶!
耶耶耶!
老大這是太饑渴了,這就要把小棉花就地正法了嗎?
唐淩黑的鐵一般的臉龐上也浮現出一抹可疑的暗紅,一隻爪子五指岔的大大的,欲蓋彌彰的蓋在眼睛上,羞羞的偷窺,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