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草草今天是獨自先開車來的,事實上,誰都知道啟草草是鄭顯的誰,可這兩人還真很少“出雙入對”,這反而讓明眼人更看明白一些事情,“啟草草在哪兒,太子爺就會‘跟’到哪兒”,絕不是“太子爺在哪兒,都會帶著啟草草”,這可是有本質區別的咧!
吃喝嫖賭抽,啟草草樣樣能,所以,自然和這群玩家子多得是話聊。草草夾著煙,眯著眼啄煙,說話,大笑,——真是迷死個人!旁邊的值班經理閱人無數,這樣的,還真不多見,不過,絕對能確定一點,這個女人背景一定也不淺,要不,這樣的“風情”沒有“錢和權”撐著,養不出這樣的!
“咳,來了!”
突然門推開,三個人走進來,依然各個軍裝,不過扣子緊扣,帥氣嚴謹,都站了起來,除了草草,“怎麼現在才過來,”馮興叼著煙指著草草旁邊的位置示意早給他準備好了,鄭顯笑著一邊解開軍裝外套的扣子,一邊坐下來,“西三環堵了,”又看向草草,“怎麼過來的。”
“開車來的,”草草煙灰磕進煙缸裏,笑著說,鄭顯點頭,“我還怕你也堵著呢,還說給你打電話讓你別開車,我過去接你,沒想到,你比我還快。”
草草沒所謂地聳聳肩,“有飯局我一向出來的早。”
鄭顯低笑,“這車堵地真鬧心,連水都沒喝一口,”說著,撈過草草的水杯喝了一口。咳,這——兩人的關係一目了然嘛。
放下水杯,鄭顯一手隨意地搭在草草的椅背後,頭微揚指了指和他一起進來的此時也已經坐下的兩個,“習中銘、侯愛兵,你沒見過他們吧。”
草草很大方地和那兩人眼神接觸了下,還沒說話,就聽見那個習中銘微笑著開口了,“我見過,上次在你辦公室。”
“哦,對,那次,”鄭顯笑著點頭,又看向草草,“那次為了給你趕牌局,都忘了介紹了。”
草草心裏撇嘴:誰知道你什麼意思,習中銘,侯愛兵,——草草當然記得鄭翡跟她提過的四個名字,這才是太子爺身邊的“近臣”,——我還以為你根本沒那個意思讓我真正走近你的“圈子”呢!
誒,應該還有兩個吧?
叫什麼名兒,草草還真忘了,不過,要是有人提起,她絕對能馬上想起來,不過,草草這個時候壓根也沒在意這上麵去,管它是誰!當然,這時也容不得草草多想些雜七雜八了,正主已經到了,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