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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這兒不是吃大閘蟹的?”莊蟲一來,車鑰匙往桌上一丟,搞不懂地看著啟草草,這正宗吃大閘蟹一地兒,她捧著碗麵湯“嗦嗦”喝得不曉得幾大勁兒!

草草直擺手,點著位置讓她坐,喝完湯,嘴巴一抹,一個大美女大咧咧的模樣真的很帶勁兒!

“沒大閘蟹了!大閘蟹已經死了!以前的蟹有多好吃?不是不足以跟人說,是苦於沒法兒跟人說!現在的蟹——喝湯喝湯,這湯還強些。”

莊蟲坐下來,瞪她,“那你選這個地兒,讓我跑那麼遠,——”

草草拍了拍她的手,“莊蟲,有幾件事兒我非要跟你說說,要不,憋死我了。”

莊蟲撇了撇嘴,這東西“真情流露”——你還真抗拒不了!

坐下來,莊蟲還是點了大閘蟹,聽她個刁嘴巴的,那好吃的都絕了!

“咋啦,臥底事業不順?”

莊蟲一邊給自己倒了杯茶,問,草草歎氣,“先不談這,嘖,最煩人的,我好像病了。”

莊蟲一聽,放下茶杯,病了?

“怎麼病了?什麼病!”焦慮之情流於外,這是真感情!

草草摸了摸腦袋,“好像是神經病。”

莊蟲狠瞪她一眼!她從來就有神經病好不好!繼續倒茶,“誒,你別不信,我去醫院檢查了的,醫生說我體內有兩種不明物質,互相影響是擾亂神經!難怪我總覺得自己這段兒時間不對勁,神裏神經的。”

莊蟲接過她遞過來的病例好好看了看,這時,眉頭也皺起來了,是真的,病例上寫的很清楚,“神經係統紊亂,腦神經——”

“不明物質?上麵沒寫是什麼?”

“醫生說還要化驗幾天,他媽還兩種——”草草咬牙切齒,莊蟲把病例遞給她,蟹來了,用濕紙巾擦著手。神經病危及不了生命,而且,她還能自己去查,說明也不嚴重,莊蟲放下點兒心,“就說吧,你得罪人太多了,這鬼曉得哪個在陰你。”

草草把病例放好,奇了怪了,莊蟲這麼說她,她到沒接下岔兒,莊蟲抬起頭,“你知道哪個在陰你?”

草草搖頭,很倒黴樣兒,“這還是第一樁煩心事兒,第二樁,我覺得我好像找到我老爸了。”

莊蟲又吃驚的抬起頭!她今天還專門給自己“放衛星”咧!

“誰?”

“蘇,”草草想了想那名字,什麼來著,“蘇榮庭。”

莊蟲想拿蟹夾去掐她!

“他做你媽媽的爹都行!誒,你別異想天開好不好!”

草草不以為意,搖搖頭,咳,可想而知,啟明豔禍害得有多深!

“不是他也是他家裏人。”

“蘇莫寂?蘇徽寒?你也是會挑,這麼多中年將領,你獨獨找了最帥的那家!”

“帥?”草草皺眉頭,莊蟲掰著指甲跟她數,“蘇榮庭,不談,那資格老的,毛爺爺的嫡係,他兩個兒子,一個二炮,一個空軍,都相當於‘從’一把手。”

“什麼從一把手。”

“嘖,就是等著提,下次就是一把手,關鍵不是這,是人家這兩個兒子——嘖嘖嘖,你去開一次‘老板們’的會就知道了,混到他們這個份兒上的,這樣個年紀的,能帥成那樣——我不是特指相貌啊,氣質氣質。”

草草饒有興味兒扣著自己的下巴聽著,蘇漾長成那樣,生他的肯定不賴,這她能想象,“這我知道,我和蘇漾上過床,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