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莊蟲同誌連大閘蟹都放下了,捏著她的胳膊,睜大著眼,“你把他都搞了?”
草草橫她一眼,“是他們四個搞了老子。”
“四個?”
“蘇漾,習中銘,何錦意,侯愛兵。”
莊蟲同誌象缺了氧樣兒,瞪著她,好半天,“你玩破天兒了,玩破天兒了,”就拍著她的手,象一時很難消化這個消息,壓驚一樣喃喃,如雷貫耳!真正如雷貫耳!不能怪莊蟲難以置信,現如今,這“正黃旗”的名單一開拉,這四位絕對非常靠前,莊蟲身在那個圈子,知道每個名字的背後意味著什麼!
草草撓了撓腦袋,她不糊,不過真不關心這,“我要和蘇漾是兄妹或姑侄——”她也糊!她隻糾結這完全無根無據的,莊蟲連忙打住她,這到真還不是她所擔心的,莊蟲幾慎重地捏住草草的手腕,嚴肅,很嚴肅,“草草,你裹進大太子小太子之爭已經已經很危險了,現在,又蘇漾?我跟你說,這個,——你應付不來的!要不,你出國?”
莊蟲都有點語無倫次了,草草還真點頭,“我知道,玩否了,我會有多遠滾多遠,可一定要先搞清楚我爸爸——”
“草草!”莊蟲狠狠捏了下她,聲音都抬高了,“蘇漾你真的惹不起!就算你真是他們家人,也有多遠走多遠,他們家不會認你的!你知道鄭顯的爸爸都是他們家一手提拔起來的!你別看鄭家現在是軍中第一家庭!”
草草一愣,後又搖搖頭,“我也沒想讓誰認我,我就想知道是誰。”
你說,看著這東西這樣,你又真心疼地不得了——你現在用“上海”去誘她都沒法兒的,她想“找爸爸”幾狠!
莊蟲幾沒辦法喏,“那,那千萬夾著尾巴做人點兒,草草,玩歸玩,可要把自己保重好!”
草草微笑著點頭,“知道,我沒那糊。”
(她還不糊?她真真就是運氣好破天!後麵再說。)
莊蟲無奈地放開她的手,繼續撥蟹,“你打算怎麼去驗證是不是他們家人呢。”
“我來北京時就讓鄭翡給我找好了專門驗DNA的地方,”草草隨意撥著杯子,莊蟲望著她,她還真是“有備而來”啊,看來,“上海”真還不是真正的起因,咳,扯不斷理還亂啊!
“準備先驗蘇漾的?”
草草點頭,又搖搖頭,“我還想是不是先搜集搜集他們一家的,一起去驗,免得分批去太麻煩。”
莊蟲隻想翻白眼兒,強蹄子!嘎巴子!你跟她搞得清白?
“咳,還有一件事兒,我也很煩,跟霜陽都聯係不上,”她嘟囔,莊蟲知道霜陽那是草草的“小心肝”,不過,這個話題沒接茬兒,莊蟲一直覺得,霜陽和草草的關係很微妙,草草對霜陽有種很強的占有欲,有時候,你多說下“霜陽”什麼什麼,好的壞的,不管什麼,草草都有點上臉色,咳,說不清道不明吧,“你們家那小的呢,”莊蟲指的山山,咳,這一說,你看看她的生活!
草草沒精打采地搖搖頭,“山山蠻乖,他現在還好。”
咳,山山蠻乖——
前麵還說這傻子運氣好,她是運氣好!今天和莊蟲一席談,山山大神剛好錯過了,是的,山山這段兒都沒空聽她這爛穀子事兒,山山大神有“正事兒”!要不,今天聽了,嗬嗬,又是一番好看的鬧,經典的害!
當然,草草傻子想不到,山山大神也想不到,後麵兒出的這事兒,——咳!把兩位同誌都打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