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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中銘知道她早醒了,可她就閉著眼睛躺那兒不做聲不做氣。平平靜靜。

習中銘雙手都插在褲子荷包裏悠閑地站在床邊看著她,漂亮寶貝兒躺那兒,倒也不像在賭氣。

習中銘微彎下身體,湊近她臉龐,好笑。他也不做聲,可靠近的呼吸,她絕對感知的到,就見她——皺了下鼻頭,唇一彎,調皮地笑著轉過身子要翻過去不對著他的臉龐,——習中銘上去抱住了她!

“看你裝,看你還裝——”唇貼著她的唇,小聲咬牙呢喃,草草嗬嗬笑地睜開了眼,“不翹氣了?”他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理了理她頰邊的發絲,草草雙手環在他頸後,頭,象個小孩子乖巧的靠在他肩頭,不過,話說得到還蠻大氣,確是大實話,“肯定有點氣,他也太陰了,不過,已經去不成了——我還是很擔心鄭翡,——”口氣真正擔憂下來,——習中銘這時,真的是很讚賞懷裏這個小女人了。他真的以為她醒來後那不鬧翻天?可,——她確實識大體,實話實說,氣歸氣,估計她一直平靜地躺那兒也是在自己消氣兒吧,她也知道,這個時候,鄭翡最重要——

“沒事兒,寒叔的技術絕對沒有問題,小翡也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很放在心上,”習中銘唇摩挲著她的額角,其實,這話何嚐又不是在寬自己的心,卻聽見懷裏的人兒,“哼,”鼻子出氣兒!

習中銘笑起來,咳!還是記仇啊!

放開她一些,額頭頂著她的額頭,眼睛看著她的眼睛,“寒叔還不是要考慮你的安全,——”

小不得了的眉頭一皺,“不談他,”嘿!這仇是真記著呢,不過,咱土匪草有分寸識時務,這個時候不是和他計較的時候!

草草直起身體緊緊地抱住了他的頸項,兩個人一直這樣依偎著,也沒再說話,其實,哪個心裏不是憂著的,——蘇徽寒的飛機已經出去接近四個小時了。

“咚咚,”有人輕輕在外敲門,“什麼事兒,”習中銘問,“首長,北京來電。”

習中銘親了親她的唇,“乖乖,就聽話擱這兒等好不好,我一有消息一定第一時間過來找你,恩?”

草草幾懂事兒地拍了拍他的肩頭,“去吧,我不會添亂。”

習中銘笑著又親了親她的唇,起身出去了。走後,草草真的一直挺老實地靠在沙發上窩著,就咬手指甲,皺著眉頭,咬一下看一下。咳,等,確實是最折磨人的事情,特別是這撓心撓肺的一顆心吊著——蘇徽寒這一去幾小時沒動靜回來,更讓人心焦!

“咚咚,”這時,又有人敲門,草草皺著眉頭去開門,她知道一定不是習中銘,可能是找他的,門一開,確見一位軍官站在門口,肩頭兩杠一星,還是個少校,草草很得體地微笑,“您找習中銘吧,他不在,——”

這位少校卻微笑著連忙搖頭,“不是,您是啟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