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關曉雪最像奴隸了,因為她會用唇槍舌劍、用那極其厲害的手段,讓張振東疲憊下去。
那手法,吳詩漫還沒用過呢。
不過她決定,等明晚自己徹底病好了,就用那個方法,好好的陪伴張振東一晚 。定要讓他疲憊的如同死去!
因為她決定後天回去上班!
病好之時,也是離別之日。
在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自己可以給張振東留下多少回憶。
就在吳詩漫羞澀不已的胡思亂想之際,張振東沒有任何動靜的走到了徐敏的身後。
可就在這個時候,徐敏居然猛然睜開眼睛。
因為她腦海中忽然升騰起一個念頭:張振東沒死,他還活著!
“怎麼?難道感受到我的存在了麼?”張振東一愣,心裏頓時升起一股暖流。
如果徐敏能僅憑感應,就知道自己還活著,那麼她對自己的情感,也太深沉了!
一個人,隻有對另一個人,隻有愛到了極致,才能通過心靈,感應到對方的存在。
因為她的腦電波,可以感受到他存在的腦電波。
這就好比是母子連心,血脈相連一般。
“張振東是不是沒死?他是不是還活著?快告訴我!我的感覺沒有錯,我感到他就在這附近。”
張振東沒有猜測,徐敏就是感覺到他的存在了。
並且這個時候,她猛然站起來,滿臉笑意,淚水滾滾,神色有些瘋狂的逼問著吳詩漫。
“呃。還真是有默契,還真是心有靈犀呢。”
吳詩漫心裏苦笑著、思索著這句話。
因為她現在成熟了很多,能看懂眼前這女人,對張振東的情感之深了。
吳詩漫能看出來的東西,張振東早就看出來了。
所以這個時候,他也控製不住那種連他都還沒弄明白的感情,一下子從後麵摟住了徐敏。
那是種怎樣的感覺?
說是戀母情結,其實也不為過。因為張振東是無父無母的。
而徐敏,給予他的感情,永遠都是最大的包容,最無私的守護,最溫柔的順從。
對於張振東之前的所有決策,她從來都不會說一個反對的字。
她所做的,都是默默的認同,沒有任何怨言的幫助。
這就是張振東最受不了的一種情感,如同母愛的無私和寬厚。
徐敏在這一刻,自然是完全的崩潰掉。
雖然她的腰肢都要被摟斷了,也有些疼痛,可相比內心的驚訝、震撼、喜悅而言,這種疼,根本不算什麼。
扭過脖子,仰起頭,看到那熟悉的下巴和嘴 唇,徐敏頓時嗚咽了一聲,然後便忽然踮著腳,用力在張振東的唇上印上去。
張振東的瞳孔猛然放大了,滿臉驚訝的表情,同時笨拙的不知該如何回應徐敏。
雖然他感激徐敏的幫助,喜歡她的溫柔,也向往她的智慧和美貌,可對她卻沒有那麼多男女之情。他對她還保留著一絲純粹,希望可以結拜為姐弟。
不曾想,就在他愣神之間,徐敏更進一步,撬開他的玄關,香 唇妙舌,長驅直入,散發著如火般的侵略性。讓張振東腦子轟的一下,感覺到自己徹底要爆炸了,也“廋不了”,於是便猛然提起丹田,腰一挺,居然是暴擊在了徐敏的屁 股上。
何況張振東又忽然想到,這徐敏是鎮 長,是個不小的官兒啊,他一個農民,要是跟她搞事情,這也太不可思議……
這麼一想,他當即就有了狂暴的征 服念頭。
嘴一撮,徐敏那最為柔軟的唇。當即一麻,鼻子裏哼了一聲,居然是玉 體升溫,變得香,暖,且綿軟。
“看來,又要發生世界大戰了,本警察還是先走微妙!身為警務人員,我沒能抓張振東這歪風邪氣的做派,還跟他同流合汙,慚愧啊,害羞啊,不能再觀戰了。”
吳詩漫挪了挪屁 股,冷不防的就轉身離開,去到張振東的臥室裏,打開電視,繼續看法治新聞。
想她本是一個全國專家都宣判了她要死亡的女人,可如今被張振東費盡力氣救活,重新撿回一條命,她自然知道自己沒有爭風吃醋的資本。
能再看看日出,能回去繼續為國效力,一如既往的打擊罪惡,保護人民,順便又有張振東滿足一下自己的身心需要,就讓她覺得這個世界很美好了。
要是死了的話,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天賦人權,她隻知道,自己也是個健全的,正常的女人。
瞟見吳詩漫跑了,張振東猛然把徐敏給放在沙發上,然後趴下去,狂風驟雨般的施展出勾魂奪魄的掌法。頓時,徐敏西裝淩亂,滿身瓊汗,呼吸和心跳完全亂了節奏,腦子更是陷入了混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