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申裕藍哭笑不得的樣子,把心虛的神色完全掩蓋了。
因為自己明明做了讓張振東開心,幸福的事情,可偏偏被慕容清雪說成是“欺負”!
關鍵是,她乃美女,張振東一大老爺們兒,“欺負”二字,用在她申裕藍身上不合適吧?
從古至今,不都是男人毒害女人的麼?
怎麼到她申裕藍身上,就調過來了?
“哼,你現在敢欺負他的話,我饒不了你!就你這德行,最起碼要淨身兩年,才有資格欺負他。”公孫明雪咬牙切齒的訓斥道。
“淨身兩年……那豈不是要把我憋死?”申裕藍脖子和臉都紅了,羞羞答答的低頭嘀咕道。
“你說什麼?”公孫明雪敏 感的問。
“沒,沒什麼,我想說謝謝……最起碼,你還是成全了我一個念想。”申裕藍也是人精,立刻打蛇隨棍上。表明自己就是對張振東有意思,謝謝公孫明雪給她兩年休養生息,淨身的時間。
公孫明雪愣住,有些後悔了。自己怎麼就又給張振東招了個女人呢?
這不應該啊。
難道我不正常?
不不不,我公孫明雪,接近三十歲,還保留完璧之身,我哪裏不好了。
“龔曉平,你坐下,她們是跟你開玩笑的,不會給你吃藥。”沈樂樂看到龔曉平還手足無措的站著,屁 股疼的渾身發抖,便充滿善意的把龔曉平拉下來。剛才龔曉平那一下砸的,真的不輕。
這個時候,張振東在和方芸通話。
“張振東,你還沒睡嗎?”方芸聲音平靜的問道。
“你不也沒睡。”張振東微微一笑。
“你怎麼知道我沒睡?”方芸灑然問道。
“你的聲音這麼清晰,這麼平靜,明顯是保持著冷靜的。所以,你沒睡。”張振東說。
“要不你來當警察吧?憑借你的腦子和身手,肯定比我做的好。”方芸用開玩笑的方式讚美了張振東一下。
“我要是當了警察,保證全天下的警察都木有飯吃。”張振東也不客氣,抖抖肩膀,一臉的傲氣。
“噗……你可真逗。”方芸笑了一聲,才問道:“你這麼晚找我……”
“我找你有事。”張振東打斷方芸的話。
“說吧。”方芸點點頭。
“那四個要員的失蹤案,以及要員家屬的失蹤案,你那邊有沒有查?”張振東問。
“怎麼可能沒查?雖然事情發生在長安那一帶,可是長安距離這裏也不遠。所以現在這個案子的案情共享了,全國各地的衙門都在查。”方芸拍拍桌子。“就我現在,都頭疼著呢,我的任務是,把那幾個要員過往的所有事情全部查出來,看看有沒有線索。”
“你不用查了,我知道一些情況。”張振東神秘的笑道。
“什麼?你居然知道這個案子的線索?你是怎麼知道的?”方芸的聲音,充滿震驚。這個案子,連警方都是毫無頭緒,張振東是怎麼得到線索的?
“你也該知道,西南清流幫大案。那個案子的破獲之關鍵,是一個神秘人發揮了巨大的作用。這個神秘人,怕是你們也不知道是誰。”張振東依然保持著絕對的神秘性。
“難道……”方芸沉默了許久,聲音顫抖的開口……
“不錯,他就是我。但請你別說出去,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你也別泄漏說是我說的。”張振東拍拍自己的肩膀,沒有絲毫漏洞的說到:“我有個病人在遼寧安山市岫岩滿族自治縣。他聽說我喜歡岫岩玉,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他飯館也不開了,就去一個采石場上班,目的就是要給我找到最好的岫岩玉。當然了,在你這個執法者麵前,我也會很害羞的說一句,他其實是想去給我偷珍貴的岫岩玉。”
“張神醫!張大善人,我其實被你那個神秘人的身份嚇到了,請不要說的太複雜。直接說線索好嗎?”方芸頭疼的砸了砸腦袋。
如果有人看到她,就會發現她臉龐通紅,額頭冒出細膩的汗珠……
本來張振東就對方家有天大的恩情,既救了她的哥哥方宇,又救了哥哥的女嬰方靈素。這個警察妹子方芸,已經把張振東視作可以以身相許的恩公了。
隨時都準備以身相許。
現在又得知張振東有那麼大的本事,是在西南清流幫大案中翻江倒海的巨龍!所以這一瞬間,她似乎發 春了!
女性荷爾蒙“滋滋滋”的往外冒啊!
“是這樣的,我的那個病人呢,剛才打電話給我說,他發現采石場老板關押了一群人,數目還不少……而長安四大人物的失蹤案又鬧的沸沸揚揚,我就在尋思,會不會是他們,被藏在了那個采石場?”張振東沉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