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武陽,該你老爹出動了,他同意了嗎?”張振東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預謀的,現在自己在稅款上的優良作風,可以拿去給白景琦借力!
“同意了,為了保護我們和家產,他同意聽你的吩咐。”白武陽冷聲說。
“還在生氣呢?你把我看成臭狗屎,我都不生氣了,你生什麼氣?”張振東皺眉問道。
“我和你能一樣嗎?”白武陽心酸的歎息道。
“看來你還是瞧不起我,是啊,我和你不一樣,我們說正事。現在讓你爹,立刻自首去!就說是被我張振東感動的,意識到他有罪,對不起國家和人民,盡量把話說的慷慨激昂一些,這不用我教他吧?”張振東冷聲道。
白武陽很想解釋一下自己之所以說自己和張振東不一樣,是因為她給張振東的是初吻,可張振東給她的不是!然而一想到終歸是張振東對不起自己,她心裏也很難過。所以說了一聲“好”。就直接掛電話。
“臭婆娘,拽什麼拽?”張振東鬱悶的嘀咕道。卻是把白武陽誤會的很深。
其實看了電視,知道了張振東自首的事件之後,白武陽就再也沒有小看他了。而是把他視作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真正可以成大事的帝王之才!
可是她一方麵是生張振東的氣,一方麵情商低,根本不懂如何處理自己和張振東之間的關係。所以她就幹脆什麼都不說了。
其實這樣的女人是很吃虧的,也會活的很辛苦。
因為遇到感情方麵的委屈,她們一般都悶不吭聲……這能不辛苦麼?
明明她隻需要說一句,那是我的初吻呀。然後就會讓張振東內疚無比,對她充滿憐意,可偏偏,她不會說!
“好,我這就去自首。”白景琦拄著拐杖,拿著所有的資料,顫顫巍巍的去到了雲海市稅管的門口。
這個時候,李進依然被李明富蒙在鼓裏。
他始終不明白,宛如冰雪女神的白武陽,為何會變得那麼不堪。還活在巨大的失落之中。
不過回家仔細一打聽,李明富還是交代了。
這些年來,是他和父親在背後對白家使袢子的。當然了,也借用了一下李進的權利優勢。
聽到這話,李進崩潰了,居然也跑去自首!
他幾乎和白景琦同時去自首了。
不過兩人去的部門不一樣。白景琦去的是稅管。李進去的是軍區!
結果嘛,白景琦還是被判刑了,經過律師團隊和法院的幾經交鋒,白景琦被判三年。
至於李進,則是神秘的退役。然後接管了家族的遠洋生意,開始了很長時間的遠洋之旅。
“張振東,今晚來吃飯。”在白景琦坐牢的當晚,白武陽給張振東打電話了。
“去哪兒?”張振東問。
“你的農莊。自助燒烤。”白武陽說。
“你來了?”張振東驚喜的問道。白武陽居然要吃自助燒烤,自己動手!這說明,她放下身段了。張振東豈能不驚喜?
“嗯。下午就到了。”白武陽說。
“好的。我會去的。”張振東開心的放下手機,接過花癡徒弟周穎遞過來的手術刀,開始給病人做手術。
“師父,帶上我。”周穎摸著張振東的背脊,柔聲道。
“你可真夠膽大的,我在做手術呢,死丫頭!”張振東沒好氣的笑罵道。
“你是異能者,連開顱都不需要精密機器的幫助,我怕什麼?”周穎不僅不放開張振東,而是呼吸急促的抱著張振東,閉上眼睛。
“放開我,我等下獎勵你。”張振東隻好妥協。
“好!”周穎痛快放手。
“媽的,生了你這個個徒弟,老子倒黴。”張振東伸過頭,周穎立刻給他擦汗。就剛才,張振東心裏一浪,手微微一哆嗦,給病人切割腦瘤的時候,差點捅到了腦動脈!
張振東豈能不驚嚇?這個病人的瘤子,就在右腦裏麵,距離一條動脈十分之近,稍有疏忽,動脈破損,他哪怕用異能,也無法修複那動脈了。
“媽的,被你害的膽小了,不敢下刀了。快,你和李莞,給病人插上抽血機!如果腦動脈破損,立刻幫我抽出他的顱腔之血。”張振東膽寒的試了幾次,卻是真的不敢下刀了。所以如此吩咐道。
李莞臉龐嚴肅的瞪了周穎一眼,然後過來幫忙上機器。
而周穎現在的臉皮很厚,撇嘴一笑,似乎在對李莞說:師父喜歡我,那是我有本事,你怨不得我。
“看來不能找女徒弟了,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是不假,可異性相吸更讓人蛋疼,如果有機會,我要找幾個青年才俊來當徒弟。”張振東一邊如同驚弓之鳥,冷汗直冒的用精神感應病人的腦瘤所在地,一邊慢慢的推進手術刀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