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全國的狗仔都想知道那些天,他去了哪裏。
采訪不到真主,他們就隻能當新聞界的特工了。
所以,張振東所有的車,所有的車牌號,他們都知道。
張振東一出發,狗仔們就低調的跟上去了。
也因為張振東此刻在心亂如麻的分析著聶霜此次前來的用意,所以並沒感應到那些跟隨的狗仔隊。
“聶霜到底來幹嘛?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模樣明顯了才來。難不成是要勒索我?威脅我?如果真是這樣,倒還好說,錢能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怕就怕她也被壞人當槍使了,何況,她本來就壞的喪盡天良,罪惡滔天!”
想到李長安脅迫沈樂樂,對自己的諸多布局,張振東現在簡直就成了驚弓之鳥。
一得知聶霜來了,他就會本能擔心,此女被某些可怕的,想要搞自己的大佬給利用了!
更何況,通過李長安手底下的十個女獵手提供的某些資料來看,張振東已然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有的是能夠摧毀自己的組織和家族!
而在南越,就有一個那樣的神秘家族!一個存在了接近三個世紀的可怕家族!
就這麼心情煩悶,緊張不安的思考著,張振東來到了機場。
然後聯係那邊檢人員,不多時,一個不苟言笑,隻有二十五歲的男子,就來接他了。
並且這男子還表現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什麼都不說,就帶張振東,來到了聶霜所在的一個房間裏。
“張……”聶霜一看到張振東,就眼圈發紅的站了起來,遲疑了片刻,她立刻低下頭,表情恍惚又緊張的歎息道:“對不起,我,我丟了護照。”
“不會是故意弄丟的吧?”張振東淡然一笑,心裏嘀咕了一聲,然後看著那邊檢微笑問。“同誌,我人已經來了,現在該怎麼做?”
“請在這份文件上簽字,並且按手印。”那不苟言笑的男子,把一份文件,放在張振東麵前。
張振東看都不看,就簽字了。
然後那文件又被拿到了聶霜麵前,此女也簽字畫押。
“走吧。”張振東起身,也沒看聶霜,就先一步出門。
聶霜立刻跟上。
看得出來,她此時很緊張,並且比以前更加黏張振東了。
或許是因為此時此地對她而言,真的是舉目無親,且人生地不熟,張振東這個唯一的熟人,對她來說宛如唯一的親人,非常的重要!
也或許是,她的身材和模樣實在是太過妖孽,簡直就不像是人類的曲線,使得她在這個世界上得不到男人的真愛。
因為所有的男人,麵對她的魅力都隻會產生那種壞壞的念頭,不會是真的愛她或者是欣賞她。這邊導致了她一直活得沒有安全感,所以來到這種舉目無親的地方,她隻會死死的黏著張振東。
何況,對她來說,張振東不僅是自己的主子,也是自己的男人。
因為她已經為張振東蘊養了一個小生命!
那個生命,把她和張振東的血脈給融彙在了一起,使得她的心靈,跟張振東完全綁定在了一起。
畢竟,張振東的孩子,必然靈性十足。
小生命有那種潛移默化的能力,綁定兩人的心靈,這很正常。
“快上去。”讓緊張又恍惚的聶爽沒想到的是,張振東對自己的態度雖然是拒之千裏,陰冷淡漠,可來到座駕旁邊的時候,張振東還是親自為她打開了車門。
所以她開心的上車了。
要知道,張振東現在的財富,在全球都排得上名號。
張振東在華夏的影響力,最起碼在同齡人當中,那是古往今來的!
這樣的男人,親自給開車門,聶霜覺得,恐怕很少有女人能享受這樣的待遇。
“你怎麼來了?”張振東皺眉問道,不敢看聶霜。
畢竟此女的邪性,汙點讓他壓抑也就罷,可自己對她曾經做的事情,也不好。
“因為孩子,我被學校開除了。”
聶霜頓時就委屈起來,什麼都經曆過的婦人,此刻竟然低著頭,眼含熱淚!
“被開除了而已,有必要來找我嗎?如果缺錢,一個電話,我就會給的。”
張振東冷哼一聲。開始懷疑此女有問題。
“因為我們那邊,真不如這邊安定。利益之爭,會引發很多恩恩怨怨,我一失勢,想要報複我的人可就有機會了。關鍵是,蘇紅棉妒忌我能為你做的貢獻,所以對我的態度也極其惡劣。你走不久,我和明顏就被明家掃地出門了。也因為,我們當初對明心做的事情被蘇紅棉說了出去,明家怎麼容得下我們?”
聶霜無助的解釋說,且情緒飽滿的抱著張振東的右臂。“一離開明家,又失去了工作,我和明顏就一無所有了。現在我就靠明顏養著,這樣的日子,我怎麼受得了?孩子降臨了之後,我們又能怎麼辦?”